“是，还请老爷定下数量。”

枯瘦的手指在反复涂抹，又在微的褶皱画圈，的黏在光下亮晶晶的，小翠起伏变大，呼急促起来……

“这……翠姨娘偷倒补药，可视为不敬老夫人又毁损财，又是过门后第一次受家法，自然要罚的重些。”秋嬷嬷十分能会上意，一番话说得典吏连连。

心挨了三下，老爷和两位公欣赏完后，秋嬷嬷解释：“这里要斟酌着力气，万不可罚得过重。”

“当然，还有手心、脚心、背、都可罚的，不过这些地方人和人差距不大，就不一一说了。”

过了一会，四人才来，典吏拿着一个红玛瑙镯给小翠在腕上，以示她要被重重惩戒了。

“我……妾、妾受过的。戒尺、藤条、细鞭都挨过，妾的心也挨过罚的……”小翠声音越来越小。

小翠犹犹豫豫，展半途又缩了回去，立又被啪啪了两下，微微红的这下不敢再害羞，凸里面那一圈。秋嬷嬷故意晾了她片刻，才控制着力气下，小翠晃动，铃铛响个不停。

承祖故意试探：“小婶婶可真是贪吃……”这般骨话语，典吏也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忤。

典吏，“劳烦嬷嬷，那就开始罚吧。”

“四指宽的……”

啪，戒尺上了阜，留下一红痕，也斩断了小翠的情，她猝不及防叫了一声，两抖动着想合起来，可小丫鬟牢牢把着她的。

嬷嬷不顾小翠的挣扎，了五六下才停手，馒一样的阜一片粉红，在旁边绿亵的映衬下更显艳丽。

小翠羞得把嬷嬷的手指咬的死。

“翠姨娘这里能吃得下多大的角先生？”秋嬷嬷边用手指着她的后边一本正经地发问。

“心？”延宗不解地问。他们家几年前还是泥，靠着当了典吏的堂叔才穿上了长袍，这乡下汉收拾婆娘，哪儿那么多讲究，还有这小婶婶，细，又白，前凸后翘，长得也好看，笑一下让人觉得甜丝丝的，跟着一把年纪的堂叔可惜了。延宗城府，虽觊觎小翠，但面上还好。

“嬷嬷觉得多少合适？”

一个掌大拍在她冒着气、的上落下，她在这宅里的第一次家法就要开始了。

承祖呼都了，他瞟一堂弟延宗，见这个一贯冷着脸的也没好到哪儿去，放下心来继续凑近看小婶婶的小和。纳妾礼那天，那些老不修的老非得上去占便宜，名其曰帮着把关，还是堂叔疼他们，今日把他们叫过来看个尽兴……

“翠姨娘厚结实，又从小在芷兰院受教导，可罚得重些，但……除非女犯大错或成了弃妇，是不会打到破血的。”又指指那条指长的疤，“这意外之伤置得当，只要持抹舒痕胶，并不会留疤的，老爷放心。”

小丫鬟一左一右扒开小翠的，让她的后充分暴，也被拉开了些，了嫣红的内里。

四人走里屋挑选刑，小翠竖起耳朵也听不到到底自己要受什么样的家法，她跪伏在榻上，心中惧怕。

三个铃铛夹除去，棉布巾满了的后过小翠的、、后，最后是。

“翠姨娘的后受过罚吗？”大家都知肯定受过的，不过是让小翠自己说来羞她罢了。

“姨娘阜多，此也可受些教训，但此不可过轻，那会发女情，不算教训，当然太重这自然承受不住，此间尺度，要多试炼几次才可掌握。”

秋嬷嬷善解人意，“请翠姨娘心。”

嬷嬷的手指贴上了小翠略有些胀麻的后，这地方久经调教，嗫喏两下就把指尖了去，手指刚有伸去的意思，立放松，轻松让手指了去。

她示意两个小丫鬟放开小翠，“老爷、两位公，翠姨娘的情况老说得差不多了。”

“唔，那此不用再多时间，保持即可，”嬷嬷手指，“翠姨娘躺着吧。”

小翠脸通红，即使看不到也能受到那两黏腻的目光，她很困惑，自己明明是典吏的女人，但是好像嫁给了他们一家的男人……忽然被了一下，她哎呦一声，不受控的收缩和小，两个年轻男人的目光更切了一。

两个小丫鬟放开小翠的，等她躺好后，又住了她的。

秋嬷嬷亲手给小翠抹上据说能让私变粉的膏，两片大的下方，还有后，她抹得很慢，但在场的三个男人没有一不耐烦，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秋嬷嬷又翻捡一个铃铛夹，剥开两片大，小心地夹到已经发如豆的上，“可用夹、细鞭、细惩戒，”用戒尺戳一下嫣红的隙、留着的，“这两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