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又绵长,蓝珠在张猛怀里歇了好一会才站直了身子。
等到她想起自己在看戏时,小翠已经上身趴在台子上,分开腿撅着屁股让典吏教了她好一阵的规矩了,轻薄又坚韧的竹戒尺抽得那颗弹性十足的屁股红艳艳的诱人极了,看来这规矩以做戏为主。
不过被立规矩的小翠可不这么想,她挨了百来下了,这戒尺虽不比院里嬷嬷们的板子,但数量多痛感累积,也打得她眼泪直流。痛归痛,她谨记嬷嬷的教诲,她屁股肉厚,挨打的时候一定要放松,臀肉被抽得摇晃起来才好看,才能更得夫主的宠。
妙龄女子,红纱、红臀、白花花的身子,院子里的男人们看得直喘粗气。典吏今日纳妾之喜,院门大开迎接宾客,乡亲们都可观礼,本来不小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忽然又来了一群人,个个都趾高气昂的。
来人不知和典吏说了什么,典吏一脸无奈地招来仆人耳语几句。过了两个小厮抬了块又大又厚的木板过来,那木板下方有个圆弧状的缺口。
小翠被往上拖了拖,直到红屁股整个搁置在台子上,两个小厮把木板竖起嵌入厚台面上与她腰身齐平的凹槽里,而圆弧状的缺口正好放她的腰。这下小翠像是被截成两半,厚木板压得她动弹不得,她腰胯位置还被塞了一个瓷枕,把她屁股高高垫起。最后小翠下身悬空,脚尖勉强能着地。
“这些人是谁啊,怎么典吏还得听他们的?”
“应是原配的娘家人,这纳妾的银子怕都是原配的嫁妆。”
蓝珠哦一声,不知该可怜早死的原配,还是此刻被卡住屁股挨打的小妾。原配的娘家穿金戴银的,和来看纳妾礼的人很是不同,比典吏一家高出不少,确实有钱。
领头的老妇人在规矩匣子里挑了一块最厚重的木板,船桨一般。她身边的嬷嬷还给小翠塞了一根蓝珠见过最粗的姜,直接全部塞进后穴,一点没漏出来。几板下去,小翠的屁股就被打得起了血痧,她头高高扬起,双脚在空中乱蹬,但根本不妨碍别人落板。每挨一下,青紫就重一分,臀肉绷紧又触电似的很快放松,应是后穴被姜汁辣得厉害。
老妇人打了十来下后没了力气,就换下一个娘家人,这人挑了一根荆杖,倒是不多打,也是十来下,但这已经不能叫立规矩或者惩戒而是刑罚了,第四个人打完,小翠的屁股已经紫了,像是罩上了一层硬壳……
蓝珠放下望远镜,不敢再看,她甚至觉得听到了小翠的惨叫声。她此刻非常感谢这具身体的原身,要不是她逃跑,当四十岁男人小妾的人就是她了,古人寿命短,那典吏老爷其实相当于现代人五六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