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哲接过卷和笔，依言坐在了宋老师旁边，认真答起卷。宋老师呢，也继续写教案。

见位置上一个形消瘦但神奕奕架着黑框大圆边镜颇有民国书生味的中年男老师手里拿着笔正在写教案，李明哲态度恭敬在旁边等了一会儿，并没有打断宋老师的思路。

宋老师从这个学生有成竹的样就信了他八分，但竞赛班也需要给学生摸底，毕竟之前他从学校屡次数学考试成绩发现的好苗只有叶佩一个。

好在叶佩这个孩够努力，本也有天赋，接下来的每一周，每次的随堂测试，分数都有明显的提，现在大半个月过去，考来的成绩都已经在竞赛班班级平均线以上了。

宋老师把这一行字写完，发现旁站着一个挑俊俏的学生，停下笔拿指习惯推了推鼻梁上的镜：

墙上的圆形挂钟嘀嗒嘀嗒，李明哲手里的笔唰唰唰地填补试卷上的空白。

“你在旁边等一下

想到现在距离叶佩竞赛班也快一个月了，李明哲咬了咬后槽牙，趁着中午午休时间，敲开了宋老师办公室的门。

真金不怕火炼。

宋老师问的是“完了”，而不是“好了”，显然觉得这半小时时间太短，而他给的试卷还是竞赛难度，心里判断这个学生只是把自己会的都了，可能剩下许多空白。

“遂自荐？”

当初叶佩初竞赛班考的那张卷，也不过得了58分，100分的卷没到60。

说着，宋老师给李明哲递过去一支黑笔，脸上带着笑意。

“我曾是京市第一中学竞赛班的学生，之前因为车祸住院成绩下降，但如今已经捡起原有的知识，所以想要三中竞赛班，为学校争光，为数学发。”

“完了？”

“小同学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三中的老师半隔离的桌面前都有贴自己的名牌，李明哲很容易就找到了宋老师的位置。

“我想起来了，你是跟叶佩同学一起在文艺汇演表演的那个男孩对吧，有志向是好事，老师迎你遂自荐，你就坐我边上那空桌上答卷吧。”

宋老师因为发现了这样的好苗，每次想到三中今年能省决赛的人数会增加，心情都非常不错。

半小时后，宋老师落下最后一笔合上笔记本，面前就多了一张试卷。

李明哲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对宋老师开：

叶佩还是平时考试数学次次满分的学生呢，因为没有竞赛班基础，所以落在班级平均线以下。

宋老师顺着前少年的话起了个疑问调，一时间不知前少年想要自荐什么。

理并没有提任何异议，应答下后就开始对下一级的人吩咐，让他们制定最有效的收购方案。

“学生来遂自荐。”

宋老师还期待叶佩明年参加市级选赛的成绩。

李明哲下达了对属下的命令后，内心还是憋着一把火，这把火燃烧了一上午，还是没有熄灭的趋势。

一个并不是自己班级的学生来找他，手里也没有练习卷、书本要问问题的样，宋老师疑惑地问了一句。

所以宋老师听李明哲说完，直接从屉里拿一张试卷，递给李明哲：

想来能过关斩将省赛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