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实在很困，眯着睛几乎是下意识般小声回答："十岁……"

所以，她是早有预了吗？安琳后知后觉地想到，但陆之实在用心险恶，对自己了那些事后，以至于在自己后来的人生里，好像都不得不带上了她的印记。

那几年来，陆之留在上的全记忆，会在之后遇见的人上反复重现。遇见喜的女人，会悄悄期待她掐自己的时候能用力一些；被的时候，因为看不见脸而在时脑里只会有那个人嘴角挂着光的样；喜被拥抱的时候温柔地抚发，遇到比自己大很多的客人就会格外卖力，取悦女人最位的一切技巧，都是陆之教她的……

"那格呢，喜温柔的，还是势的？"

安琳昏昏沉沉的脑袋里，渐渐浮现一副与当下相似的画面，自己与刻骨铭心的那个人完后，少见地温存在一起，也是这样脑袋靠在，听着对方有力的心声，受着静静呼时的起伏和赤肤相贴的温度，昏昏睡……

安琳愣了愣，漫不经心地回答："我觉得主要还是看觉。"

郑淼欣也半坐起来，拽住安琳的胳膊仰看她，恳求："再呆一会也不行吗？"又俯下直接用力抱住安琳，脑袋贴在她的，"我可以再给钱的，只要你陪我就好了。"

"嗯？睡着了吗？"郑淼欣轻轻拍了拍安琳。

里的时候，对方开却是在问："安琳你喜什么样的人呢？"

"那大概能接受的最大年龄范围，大八岁？十岁？十五岁？"

"喜个吗？"

"年上吧。"

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在无意识地在照陆之的特征回答问题，安琳一下就清醒过来，抓起枕边的内衣一边慌地上，一边语速很快地说着："对不起时间真的要到了，我还有事。"

"嗯……"

后来安琳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间里，她没开灯，只有地板静静反着窗外的月光，好似一层面般摇摇晃晃。安琳靠着墙，失去力气般缓缓落下来直至坐在冰凉的地上，又屈起双，脑袋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抖动着啜泣，无法压抑的思念与悲伤倾泻下来，压得她仿佛也抬不起来。

"但总的来说还是有个大概标准吧，比如你喜年下，还是年上？"

那么，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真正离开过你。

还记得离开陆之的那个漫长暑假里的某个夏夜，陆之突然跪在她边，以一臣服般的虔诚姿态一路亲吻着安琳的脚背直至膝盖，安琳站着，不知所措地抓着自己的短边沿。陆之抬看她，上目线也泛着泪光，好久没看见她脆弱样的安琳怔住，听见陆之声音颤抖着问她："安琳啊，你会不会就这样永远离开我了呢？"

安琳放在郑淼欣肩的手指动了动，还是狠下心推开，"这是规定，对不起。"

见安琳沉默着，郑淼欣又笑着加上一句："还是喜温柔又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