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如武人校场上再如何练，与真实的战场总是不能比拟的。

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有人惊呼了一声“祭酒大人来了”，嘈杂的议论声仿佛被瞬间扼住了咙一般消失了。

学生初时的不解过后也早已激动了起来，对于涉世未的学，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学以致用的机会，既是为大楚而行亦是从同辈中脱颖而的机会。

“要煽动百姓容易，要煽动这些学生并不容易。”徐长山。

才扼住的动声隐隐又有重起的迹象，有不识此人的忙问：“哪个徐先生？”

听着学堂之内愈来愈嘈杂，愈来愈响亮的讨论之声，虞世基朝徐长山施了一礼，叹：“还是先生明！”

读万卷书自然是有用的，此是基石，只是读书自然不能白读，需要有用的地方和场所。往常国监的年度考多能拉来两个好友官员或者名士参与其中，任这些人份再如何不凡，到底还是太过刻意了，哪有比这样真实的场面来的更令人激动？

虞世基轻咳了几声，安抚住了学生们激动的情绪，不知是不是被徐长山的“惜字如金”所影响了，也破天荒的没说一句废话，而是将一直拿在手里的卷轴一抖，展开，拿到这些学生们面前。

学堂之内安静了片刻，随即掀起了激烈的议论之声。

“是徐先生！”

国监除却努力用功、天赋非比寻常受各地举荐过来的平民学之外，亦有不少权贵之后，这些权贵之后对于朝中官大多认了个脸熟。是以，当这个官员才一面，便有人激动的呼声。

“徐长山”这个名在学中不可谓不响亮，嘈杂、呼、议论声愈来愈烈。不少人皆将目光转向徐长山，对他将要说的话语开始期待。

突然不突然以及国祭酒虞世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人知，议论声逐渐嘈杂。

……

虞世基：“先生有理。”

“祭酒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学生年纪小确实容易

来的不仅有国祭酒虞世基，还有一位中年文士模样的官员。

“我文人无为已久，也是时候让众人看看我文人所行了。”徐长山微微颔首，叹，“对于这些学生，话摊开来说更容易。此举不但能为圣上分忧，也能为这些学生谋一个机会。”

“这就是年度考的内容！”虞世基目光扫向面前的学生，对上或激动或不解或惊讶的神情时，沉声开了，“尔等乃国之栋梁，如今大楚危矣，武人可手执利刃保卫疆土，我等文人却也不能逊半分，非定要投笔从戎，亦有别的办法为此力。如今有人心怀不轨，煽动百姓，妄图暗喻天德行，以小人手段离间民心。尔等要的便是劝与议，如何劝如何议，需以明事理为基石劝与议。那么现在……开始吧！”

“还能哪个徐先生？”被问之人激动不已，“自是最有名的那个徐先生，当今太傅徐长山先生啊！”

不过，徐长山此行未说一字，而是与虞世基对视了一，而后了，默默地站到一旁，目光看向他们这些学生。他也没有特地去看哪一个人，而是扫过他们，看着他们这些学生的神情，默然不语。

这也太突然了吧！”

什么？还不到所有学生都反应过来，虞世基已经与徐长山携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