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平看着他：“七月十五天师张家。”

“我的仵作查过了，那老吏只是病死的，屋内也没有什么挣扎打斗的痕迹。本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只是昨日例清查现场时，却叫我的人发现了几本奇怪的账册。”

何太平扯了扯被他抓的衣领：“你先放开我，再不放手要被你勒死了。”

狄方行声音颤抖了起来：“还有什么？那几本账册在你这里？”

“何太平。”王栩虽然回来了，却一直在留意那里的动向，“何太平那里应该是有什么发现。”

狄方行沉思了片刻，这个时候何太平的人特意过来走这一趟，莫不是……心思一转，当下便了。

狄方行神情严肃了起来：“什么事？”

王栩过来，便朝他了。

狄方行只觉脑中“恍”一声，直觉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哪一年？”

虽然狄方行的人并未没有尽数离开，但吏的官员还是松了气。

“何大人。”狄方行抬手行了一礼，这时候他哪来的心情吃瓜，是以摆了摆手忙，“正事要。”

“正要说呢，”何太平，“狄大人，这件事急不得，我说完，你便明白了。”

何太平，转：“随我来吧！”

狄方行只来得及应了一声，便见有人领着两个长安府衙官吏走了来，不由皱眉：“什么事？”他这里忙的焦烂额的，何太平怎么掺和来了？

狄方行已经等不及了：“何太平，你长话短说，这账册与我现在在查的事情有何关系？”

何太平：“还有不少人名，账册也在我这里……”

府衙放置的屋在后，何太平带着狄方行，便趁着走的这一路，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昨日三街九巷病死了一个刑退下的老吏，本也是一件寻常事，奈何那老吏几个月前告诉他的街坊有人要杀他，就这一句话，那些街坊昨日便跑过来报官了。”

“快！何太平，速速将账册

那两个官吏行礼过后起说明了来意：“昨日，三街九巷那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大人可否屏退左右？”

“这账册不对嘴的，记得七八糟，不过却叫我发现几本账册叠加之后，这老吏好像想同我们说一些事情。”何太平。

……

何太平整了整衣领：“你说还能哪一年？账册就记于张家事的那一年。”

狄方行回过神来，这才讪讪地松开了手。

官员们忍不住慨：“这倒是一件喜事，如此也好，狄方行也不总盯着我们了。”

坐了一路的轿，狄方行到府衙时已经坐了一的汗。他来的时候，何太平和手下的几个官吏正在啃着菜贩卖的瓜果，见他来便放下了手里的瓜，迎了上来：“狄大人。”见他满大汗的样，何太平侧了侧，让开了桌上切剩的瓜，问，“吃瓜么？”

既是有话要说，王栩自然也不能留下，只得退了来。那两个官吏并未与狄方行说多久的话，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几人便走了来，而后狄方行便带了几个手下上了一轿走了。

“折腾了这么久，谁又把这尊大神请走了？”

狄方行：“……你说吧，我听就是了。”

王栩将空碗给一边的随从，笑了笑，：“多谢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