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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重了我不知道怎么删 跟上面那个一样(2/3)

真好看。

从那几声甚至刻意暴息里回笼,我咬了一他的锁骨,那里垂着的发早让我拂去,发安安稳稳拢成一束,齿及的只有他光洁白的肌肤,他很瘦,瘦得锁骨凸得厉害,让我动一动牙齿就能让他在我怀里连连求饶。

我说着肩胛骨,没想到——还真有疼,我故意龇牙咧嘴的样逗得血河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就笑不来了,嘴角被我咬破了,再加上脸颊红,一笑就牵扯着疼。

血河笑完看我把东西刚放在床柜就又往我上贴,夏天衣服单薄的料本挡不住任何东西,觉有什么东西地抵在我还被它的主人一直朝我这里送,我是没怎么跟人睡过又不是傻,只是没想到血河这人会这么容易被勾起,还是对着我这个一直看他不顺的哥哥。

本来还内疚的,被他这句话一冲完全调理好了。

“胆怎么这么小了?”

等我重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叫了车,我亲的血河弟弟早就被我亲得七荤八素倒在我怀里不停地用嘴气。

“好,哥哥,别咬了。”

可是谁又没见过这些样的血河?他一直很扎,在一群人里第一能看到的永远是他灿烂辉煌的模样,闪闪发光着。

我笑了一下,自己都觉自己笑得有意味不明那么瘆人,我直接就把刚要脱力重新倒回长椅的血河一把捞起来圈在怀里吻了下去,我怕碰到他左边被我打到的地方,只能用右手揽住他的后腰,左手扣住他的,我吻得用力,那酒气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开始消散,但是我等不及,缠着他咬着他吻着他,不光齿厮磨,连带着酒气也渡了我的腔,顺着,熟悉又陌生的温烧得我更不清醒。

血河底又是一片光,微闭着看我,脖颈不自觉地后仰,嘴也大张着呼,涎从嘴角一丝一缕地,就像要被我得窒息一样,可怜地叫我哥哥。

“……”

词夺理的血河。

了?”

还是这么贱嗖嗖的,都这时候了也不忘了揶揄人。

什么样的血河我没见过?

我把从他腰间勾着的手移到他半,隔着那层薄摸了摸,惹得血河靠在我的肩窝吐

曾经在这个夜作的证据。

“有没有对着哥哥的照片自过?”

我仔仔细细描摹着他的脸——其实我是在帮他上药,脸上的伤我用了多少分的力我知,把他放在酒店的床上我就下楼去前台要了碘酒棉签和冰袋,想一边给他冰敷一边给他上药,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看本来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的人早靠着床坐了起来,一脸委屈地说自己脸好痛,是不是要毁容了。



“不知有没有被打内伤,是不是要死了。”

仗义执言的血河。

他说话断断,本说不利索,这句话半吞半咽地说完,息一瞬间变得急促,到最后我只觉摸着他的黏腻的穿过了布料的遮挡,铃白浆顺着透的那块到我手指上。

听他叫我哥哥我就,以前家里把他接回来的时候他从来没喊过我哥哥,什么时候都是不平不忿地喊我神相,没个兄友弟恭的样,现在又一一个哥哥叫得这么了。

“哥……哥哥……有,有过——唔,嗯……”

我抬手抚上他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摸,也没什么规律,我只觉另一只手里隔着摸他的越来越,越来越,哼哼唧唧的和呼也越来越没规律。

“哥哥在旁边就这么兴奋啊。”

目中无人的血河。

但没有人见过——永远不会有人看见,醉倒再神相怀里乖顺得如同猫儿一般嘤咛的血河。

我就挑着这个时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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