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比授课时更加语重心长。

你那时坐在院角被绑住手脚，数着墙上的裂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

梦中的符玄消失了。

你的声音嘶哑，带着咬牙切齿的清晰。

符玄第一次在这时候听见你声。

你看见自己衣衫整洁，腰间系着红绳。和梦里的符玄调笑得起劲却又不妨碍之后割开对方的脖颈。

说是梦，不如说是另一真实。

这熟悉的疼痛，不愧是师父的法。

“你这个鬼东西给我！！！”

恶鬼着血，笑嘻嘻的。

当天一名狐人少女勇闯红灯的事迹登上了罗浮日报，而符玄看见太卜拿着新闻用扫帚追了自己的师四条街。

被温的躯抱让符玄想起中的母亲，她没有胎中的记忆，至于是不是也有过这样被保护过，她并不知。

汗蹭在上的觉是漉漉的。

“小兔崽！老都让你别占了！你个死心的玩意儿！”

你到恶心，第一次遇到这打不着碰不到的情况，现在行时地无能狂怒。

“你也要和我一样不幸才行。”

7、

5、

“师，我是不会放手的。”

虽然不知你亲的师妹怎么了，但你觉得一定是恶鬼的错。

总之，你拿起手边的瓶朝恶鬼砸去。

符玄只觉得有心疼你被麻绳勒红的手脚，下一刻便听见你的喊声。

6、

“师父！门后记得打遇到的第二辆星槎。”

你偶尔会像老的情人一样，不符平时对符玄有意无意的疏离，将脸蹭上她的耳边，用失控的呼和伤痕累累的手包裹住对方。

这次不一样。

“什么东西？？？”

她用行动回应你的拥抱，希望这个时间能变得更长。

你总是在这时不说话，事后也似乎不记得有过这事，符玄只当这是平日你事事占卜的后遗症。

她不知自己犯下的错误会招致你如此大的厌恶。

她轻而易举地挣开了你的怀抱，清楚地看见了你中无边无际的憎恨。

“离开这里，恶鬼。”

那个恶鬼一边咳血一边下泪。

一旁的符玄不知现状，把你推开后又看向你。

你和濒死的师妹一样错愕，另一位自己则亲吻起符玄涌血的伤，像是饿狼衔住猎的咽。

4、

符玄还记得前任太卜教导她的话。

梦占。

她面前的太卜登时变成了竖着发的鬼，拿起墙角的扫帚朝你扔了过去，她拦都拦不住。

“看着你师，别让她再占了。”

符玄的心被揪起，她一瞬间尝到了地狱的滋味，师像是要把她扼死怀中，或者说掐死自己趁虚而的同门。

直到你的呼平复，回归往日的疏远。

你不顾这只是个梦占，无助地扑了上去。

她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