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在书里乖。

罗绍笑：“还没到中秋，怎么就有月饼了？”

罗锦言很认真地说：“不......是......我......想............来......的。”

他立刻心领神会，对焦渭：“那就找个便宜的地方租宅，但宅里面的摆设布置都要力求细，丫鬟婆也不能少。”

罗锦言已经笑盈盈地走了来，大雪和大寒在后跟着，两人手里都捧着红漆描金的托盘，一个托盘里放着用甜白瓷碟盛着的月饼，另一个托盘里则是一壶清茶。

焦渭心大震，他没想到罗绍能够如此雷厉风行，他连忙言：“依学生来看，以霍老大人如今的情势，这宅还是租用为好。”

“一......本......好......书。”罗锦言回答。

“浮生偶寄？这是什么？”罗绍问。

罗绍哈哈大笑：“你这孩，在白莲蓉里加个黄，吃起来怪怪的，不过倒是与众不同，亏你想得来。”

罗绍连忙拭去角的一滴清泪，神态自若地转过来。

“白......莲......蓉。”罗锦言轻声。

沧海叟在讲述他在广东的见闻时特意提到莲蓉黄月饼，还记载了大致法，罗锦言觉得好玩，照猫画虎让丫鬟们了来。

罗锦言：“是............黄。”

罗锦言是大小，她当然不会亲手去，但这些月饼却真的是她在厨房里指挥丫鬟们的。

罗绍掰了一角月饼，不由得吃惊：“这是什么，黄？”

罗绍笑着摇摇，把那角月饼放到嘴里轻轻嚼着：“很好吃，不是豆沙，不是五仁，也不是江苏那梅菜的，这是用莲的莲蓉馅？”

月饼是甜里带咸，着略带苦味的铁观音，罗绍心情大为舒畅。

罗绍怔了怔，随即惊喜：“惜惜，你说了......说了七个字，七个字。”

罗锦言看着丫鬟们把月饼和茶摆在炕桌上，微笑：“尝......尝......好......吃......吗?”

罗绍大奇：“这是惜惜的？”

银票，在京城置办一所宅，添置齐全，待到振兴从松江府回来，这宅也已收拾妥当，恩师的家眷刚好住去。”

外面传来丫鬟轻脆的声音：“老爷，大小来了。”

罗绍在官场多年，虽然官职低微，但这些事还是懂得。

罗绍慨，虽然没有母亲的教导，但大家闺秀们会的那些，惜惜什么都不差。

焦渭和林振兴告辞离去，罗绍站在那幅咏梅图前，伫立良久。

罗锦言笑得眉弯弯，继续说：“是......浮......生......偶......寄......里......的。”

霍家十五岁以上的男丁发，女眷虽未受到牵连，但京城的宅已被查抄，霍老夫人只好带同女眷和孩们回到松江府华亭县的霍家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