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看见我，永远像陌生人一样一句话也不说？”陆之质问的声音也有些哑。

安琳因为她的泪到一近似胜利的快，嘴角勾起嘲讽一般的弧度，她又慢慢靠近陆之的耳侧，轻声吐气说："我去，是为了找人援啊。"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安琳咬了牙齿，冷冷地甩这句话，因为疼痛而拼命挣扎，但陆之力气很大。

沉着脸的陆之，好像一个彻底的陌生人，安琳着被抓疼的手腕，后知后觉地到那话语里的可怕，想往后逃，却退无可退地被墙撞上了后背……

“我知你经常逃课，你到底去了哪里？”

被这样看着，陆之缓缓眨了眨睛，居然下泪来，其实明明泪更衬她的秀气眉，她的力气没有松动，语气却弱下来：“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永远无所谓的样。”

“不关你的事。”受到陆之束缚着自己的双手力气略有放松，安琳抓住机会试图从陆之手里脱，却在下一秒又被陆之狠狠握住了一只手腕，用可怕的力气拽到了浴室门，被甩到门上的时候，发大的响声，终于因为疼痛而发哼声的安琳，还没看清自己到了哪里，就被钳住下被迫抬起，直视陆之的睛里。

“我要去换衣服，我很冷。”

听不清楚陆之嘴里咕咕囔囔着说了什么，安琳只是一句话也不说地从她边路过，像是被这漠视激怒了一样，陆之用了安琳从没听到过的音量大声喊了她的名字：“安琳！”或许是因为惊讶，安琳就这样停住了步伐，转看向陆之。

陆之又抓住她另一只手，束在一起贴近自己，像偏执狂一样的神盯着安琳，“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26岁的陆之，黑发长长地耷在耳旁，穿着睡衣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安琳走来，样还是那么瘦漂亮，睛却郁很多，安琳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因为靠近的酒味皱起眉，转过就要再继续走开的时候，被拽住了手腕，因为太用力，她趔趄几步几乎撞近陆之的怀里。

上回来的时候下了雨，安琳没带伞，在雨中淋了满，家门的时候，从校服裙滴落的雨滴在地上蔓延长长的轨迹。家里也散发着雨季的气息，还有刺鼻的酒味，她借着电视机的昏暗光线，摸索着打开了灯光钮，也惊醒了倒在沙发上昏睡的陆之。

陆之自上而下地看着安琳黏着漉漉碎发的秀丽脸庞，被打而服贴在女孩未成熟曲线上的单薄制服衬衫，及膝裙下伸的一双白瘦小，有渍沿着小线条缓慢地爬落，她的神变得更加晦暗不明，只是缓缓开问：“你去了哪里？”

安琳一直不说话，用那双淡漠的睛，面无表情地看着陆之。

想象中陆之彻底发狂的样却并没有现，她只是垂下，松开钳制安琳的手，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叹了一气，说：“是我应该要替你母亲照顾你……好好教导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