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赵律师，不是赵彤，不是满怀愧疚又要在前程和良心之间选择的人。

又是甜枣，又是掌，又是调情，又是厉喝，赵彤也不知自己现在对杨是什么觉。

“给主人随便玩？”脚掌下是细腻如羊脂玉一般温的肤，脚趾微微用力，就会踩得凹陷变形，赵彤跪坐在上，用手臂支撑自己，杨眯起睛，脚趾掐住一粒，拉扯。

反反复复的调教和调，杨就是为了把这个概念烙印赵彤的脑里。

赵律师的已经让她开发来了。杨眯着睛想，她脚上的动作没有停，中继续说着对赵彤而言羞辱意味十足的话:

“再撅一！打开！”

“跪爬到地上，腰塌下，撅起来，两条不许并拢，给老分开！”

杨厉声下命令。

她是杨的玩啊……赵彤咬着想，杨的手指抚摸上漉漉乎乎的，指腹的薄茧挲，让她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舒服得汗都竖起来了。

玩需要尊严吗？玩就要摆正好自己的定位，玩就是个玩意儿，主人要用的时候，主人要玩的时候，她就必须得让主人满意。

“乖一，回答得诚实一，主人会好好满足你的。”

她说着，已经面红耳赤，可杨并不满足于此，摄像持续录着像，一只脚抬起对着她的踩了过来。

蛊惑，诱惑，温柔的态度，让赵彤留恋。

突如其来的痛，令赵彤惊叫——疼痛的叫声掺杂显而易见的媚意，听上去更像是在勾着杨快下手凌她。

“嗤——”杨冷笑了一声，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冰冷和凶狠，手机的摄像对着前的和间的两个拍个不停，“赵律师，是不是又想挨了，批这么多，是不是想吃主人的手指？”

“批是不是得了，想撅着给主人了？”

她只是杨的玩而已，她不需要思想。

“啊嗯~”惨遭蹂躏，恐怖的是比起疼痛和羞耻，更多的是以此为中心，蔓延四肢百骸的酥麻快，像细电一样，让赵彤淌着泪发甜腻的叫声。

她乖乖地转了个，把两又大又圆看着像是桃一样的往上翘，两条饱满修长的大岔开，腰塌下撅以后，藏在隙里的景完全藏不住了。

被夹在脚趾里的先是随着杨的抬脚而拉扯过去，接着脱离，连带着大团的在空中上下晃动。

“好好回答，主人会把手指去，让小的。”

世人的羞耻来自于不敢坦诚面对自己的望，赵彤也不例外，可另一方面，她又清楚，她在杨面前毫无尊严的说法。

她跪着挪得近了一，微微向后仰，方便杨的脚踩上来，对方的脚上带着层茧，脚趾践踏在上，白皙的衬托得那只脚愈发糙。

那没有了发遮掩的玫红批被挤压了来，漉漉淌着半透的，两片叫来的打得反光，一看就知，它的主人有多么期待被狠狠了。

她好像获得了难得的平静。

她想要对方待她温柔一，不要疼她，她想要……想要……想到不久前，杨温柔地抚她，她，占有她，一儿都不疼，反而令她脸红心的迭起……

的，拉扯一下:

玩在面对主人的时候，没必要在乎多余的事情，只要能带给主人快乐就好了。

说着，她猛地抬起脚，扯了一下。

“小是不是被主人的脚趾踩了？”

赵彤两迷离，声时断时续，跪着的两条隐晦地合拢，叠，想靠取得一些快。

“乖乖的，主人会让你舒服的。”

只要她承认她是主人的玩，她就可以得到优待……

“小的弹很好，主人可以随便拿来玩。”

脚趾夹着左拉右扯，绵绵的也随之晃动变形，羞耻混杂着疼痛和酥麻，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成功让赵彤下面的小又一次泛滥。

“小想挨。”说这句话的那一刻，心里其他杂念全消失了，那些嘈杂的在尊严，安危，愧疚，懊悔之间纠缠的七八糟的声音，也全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