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看到了，她笑着把人抱了起来，对着镜掰开扯开，迫想侧过躲避的人直视镜里不得不张开的渗:

她一字一句，句句让赵彤觉杀人诛心，在她之前的背叛。

她已经让杨开发个遍了，频繁的事让她的俨然养成了能够随时随地在主人碰下产生反应的状态——就算她累得极了，神困顿，下面那里今天挨了无数次的，还是自然而然地分了珠。

赵彤害怕她会沦落到更惨的下场，也害怕遭遇其他男人不会遭遇的事情。

“赵律师，你看看，你的批比你要懂时务啊。”

“小狗不想去，那小狗想去哪里？”杨笑眯眯地，一手捧着赵彤的，一手撩拨对方光秃秃的中间两片。

浴室的声停了，杨仔细用浴巾拭着对方肤上动的珠，看在对方还算识时务的份上，她可以稍微给一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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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抚摸，指尖捋过，娴熟的技巧让她渐渐不再僵，反而浑发随着杨的抚而发情动的息。

“对，小狗长的是批，要主人天天才行，求主人不要把小狗送过去。”赵彤揪着杨的衣服，牙关直打颤，拼命想表现一自己的用，她怕她也被杨送过去给这堆人——只要杨发话，只要杨说随便他们玩，恐怕她会在被送过去的当天，就被玩得每个都闭不住。

“所以你现在也承认自己长的是批了？”杨抓着这一不放，她咧开嘴笑，牙齿泛着森冷的光。

赵彤一直都在哆嗦，她不敢直视里面的场景，她不知杨是多久下手的，也不知那个男人经历了多久的折磨，先是殴打，然后是……那个人看着不可摧，可是却还是让杨给踩了地狱渊。

“赵律师，想休息还太早了，今晚主人我可要好好给你上上课了。”

“不是的……呜……待在、待在主人边好……”她搂着杨的脖，听着手机里男人的惨叫，结结地表忠心，“小狗的就是用来给主人打的，批也是拿来给主人的……”

她浑僵两只耳朵里去的都是手机里面那个男人的惨叫。

“看见这个人的下场了吗？我经历的，我也让他都经历了一次，赵律师，你也想过去陪他吗？”

她拨着女人摇晃的红珠，那两直立着，膨胀得极大，颜看着也是红得晃。

“不……不要……小狗不想去……”赵彤吓得抱住杨的脖崩溃地大叫，晃动的屏幕里，那个人下场凄惨，前阵还不可一世的面庞沾满了血污。

已经说不来是今天第几次让人玩得起了望了，赵彤动了不敢动，就这么僵着任由别人的手在她上。

“只要主人死了，或者你跑掉了，就没人会打烂你的，烂你的批了，你说是不是？”

“赵律师，你看主人对你好不好？”杨的声音变得温柔，她给赵彤换了个视频，让对方继续看，又把人抱了起来，“你觉得那个人的待遇好，还你的待遇好？”

“赵律师，你这样真乖，我很满意啊。”得到想要的答案，杨笑得更开心了，她允许赵彤暂时先不用看手机里的内容了。

“待在主人边？”手指微微用力，烂的没有半分抵抗力就被挤开，把两指吃了去，杨跟哄小孩似的托着对方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手指地又开了，“待在主人边，哪有逃跑好啊？也哪有把主人杀掉好啊？”

“呜……小狗要待在主人边……”的荫传来被亵玩碰的异样，指尖剥开贴的两片，试探戳着，赵彤拼命地放松，想方便杨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