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卖去当妓女如何？

赵彤被从腿上掀了下来，也许是怕把她弄脏，这块平缓的地上还铺了垫子，她战战兢兢地滚了一下，匆匆忙忙爬起来跪好。

现在，跪在杨敏面前的人，当真是身上没有一丝可以遮羞的布料了，光裸的皮肤在月光下白皙一片，她护着胸口，驼着背，哆哆嗦嗦地想要缩成一团。

“啪嗒”杨敏也点了一支烟，火星在幽暗中若隐若现，看不分明她的神情，她不管干净还是脏，随意地坐在石头上，诸易站在一边，而赵彤，这个害了她一辈子的凶手，跪在地上那里，等着她审判。

“赵律师，你知道吗？过一阵子，那个人就要出国了。”

这种事情突然跳转话题很奇怪，杨敏不是那种要有话没话跟她交流的人——住在她家里的那些日子，这个来复仇的人跟她交流过很多次了，只不过交流的方式很简单粗暴就是了。

杨敏突然跟她提这个是什么意思？赵彤抿着唇，等对方继续说下去。

“诸易的人脉很广，除了监狱以外，我想到了另一个好去处。”杨敏继续说着。

“什么？”赵彤心里一惊，她们不是已经约定好五年的时间了吗？她们不是已经……杨敏，杨敏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她抬眼，看向杨敏，情绪写在脸上，很容易可以读懂。

“我可没有兴趣要跟一个打算出卖我让我去死的狗东西讲信誉。”她伸手攥住一只鲜红的乳头，掐住往自己身边拽，柔软的胸脯颤颤巍巍抬起来，被拉扯得变了形状，赵彤也吃痛地往前挪了挪。

既然是惩罚，怎么可能让她轻松，诸易走到赵彤身后，也拽着锁链绷紧了——她们两个像是在玩一场拔河游戏，而赵律师的身体就是那根绳索，前有杨敏拽着乳头扯，后有深深咬进屁股里的肛塞要被人拽出。

乳头是撕扯的痛后面是菊关破防的痛，两头夹击，让她两头都顾不上，除了疼得瑟瑟发抖，就是掉着眼泪求饶。

“诸易说可以把你卖进最下等的窑子里。”乳头让她拉扯得绷紧，又细又长，杨敏进一步恐吓着，“以后你就光着身子躺在一个小隔间里，门口就一个帘子，随便什么人付点钱就能进来干你。”

“不……不要……”

“不愿意也无所谓，反正你只要胸和骚批在就好了，砍断个手或者腿更老实。”

“不，求求你，别那样对我。”杨敏描述得绘声绘色，赵彤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顾不上后面的痛，爬了几步，凑过去要抱杨敏的腿，“你……你不是喜欢操我吗？我给你操，求你，你怎么玩我都可以……”

她不敢想真落到那种田地，她会如何，那好像比进监狱还要糟糕，那样的活着还不如死了。

不听话的小狗哭得满脸鼻涕，看上去太倒胃口了，杨敏皱了皱眉，一甩腿把人抖开:

“真脏，看着就倒胃口。”

“我会洗干净的，主人，你别不要我……主人……”赵彤忙捡了衣服的碎片把自己擦干净，她脸上泪迹斑斑，仰头望着杨敏又可怜又无助。

杨敏有一瞬间觉得，把对方卖掉确实是个好主意:

到时候剥光了衣服往架子上面一锁，屁股撅着骚批张着，丢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旁边再放个收钱的箱子和清洗的水桶。

哈，自助式人肉飞机杯，连裤子都不用脱就可以直接用。

生不如死的屈辱，她品尝过，赵彤凭什么就尝不得？

“赵律师，你想被操？”她冷笑着捏起人脸。

“对，我想被操，我想被操。”有可能被卖去当做泄欲工具的恐惧感笼罩着赵彤，下巴叫人捏住不得不抬高脸，既是正面杨敏冷笑的面孔，她也不敢躲避，喃喃地重复着，好像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