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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面就是赵彤的命脉,只要她还在乎自己的形象,她就不得不屈服于诸易,别说是在车里给诸易舔了,就算是……她都只能听从。
她在前后座中间的空隙里跪了下来,低眉顺眼地把脑袋搁在手背上,有一股力道踩着她的脑袋把她向下摁,是诸易脱了鞋袜,把脚掌踩在了她的头顶。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乱动,任由那只小脚从头顶划过,落在后背,脚掌在她光洁的后背肆无忌惮地踩踹,又对准她屁股蹬了蹬:
她下意识塌下腰撅高屁股,好让两瓣软软的臀肉充当盛放诸易脚掌的软垫。脚掌在她屁股上踢踢踩踩,似是在挑剔这块软垫不够上乘。
脚根的茧自带刮擦感,已经一路从背脊到屁股了,再往下挪,又压在了泛了滥的茓口,诸易向下踩着碾了碾,就感觉脚后跟挤着的水花更多了,湿漉漉的水色像被压榨的果汁,争前恐后地从赵律师的茓里淌出来。
“越踩越湿,赵律师你这个性玩具做得很合格嘛。”诸易夸奖着,脚下碾得更加过分,脚后跟的弧面紧紧贴着对方的茓口往里按,把本就松软的批洞撑得更大了一点。
粗糙对娇嫩,迟钝对敏感,脚跟的皮肤厚且粗粝,上面的厚茧剐蹭在赵律师嫩批的花瓣上,两者只会结合出更加强烈的生理反应。
食髓知味的骚茓要再恢复无动于衷的贤者模式显然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撅着屁股张大腿去夹去蹭诸易的脚对赵彤来说确实很难堪,可更难堪的是她明知道这样丢脸,却还是高耸着屁股去追着对方的脚跟厮磨。
强烈的羞耻感不仅在折磨她,还在让她迸发出更加浓烈的性欲,她泛了滥的小洞洞已经情不自禁地贴着诸易的脚吸吮开了。
把一个端庄的律师玩弄成只会撅着批洞求操的母兽,那滋味简直不要太爽。赵律师塌着腰,两腿打开,湿漉漉的骚批贴着诸易的脚掌,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摆动着,直把流出来体液抹了对方一整个脚掌——就好像她是在用下面那张馋嘴使劲舔主人的脚一样。
两只脚轮番在她后面让她蹭动,一直到诸易玩够了,这才慢悠悠地踢了踢她的屁股:“够了,转过来。”
如果面对的是杨敏,那么接下来她大概率就要挨一顿会让她喘不过气的狠操了。
杨敏就是喜欢这么玩,喜欢把她的身体挑逗到最大限度适合挨操的程度,再狠狠进入,三根四根的手指会凶狠地操开她的骚洞,让她后面哪怕已经结束了都持续陷入正在被干开的错觉里。
她有些期待那样的感觉——想到那滋味,赵彤禁不住舔了舔嘴唇,调转了方向对着诸易跪好。
诸易阅美色无数,哪里看不出来赵彤的渴求:
口嫌体直的赵律师表面上喊着不要不要,实际上那张骚批可是盼着挨操呢!
但是,她才不要如赵彤的意!
“赵律师莫非以为我是杨敏那个忍不住的货色?”她抬腿,黏糊的脚掌直接贴上赵彤的面颊,脚趾更是强硬地抵着紧紧抿住的唇瓣,要往里面塞:
“怎么?批都给我舔过一遍脚了,嘴还不乐意了?”
脚趾挤开柔软的唇瓣,闭紧的牙关仍旧在抵触她。
“赵律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是她第几次被这句话敲打了?杨敏,那个集团的人,现在是诸易……她有什么酒可以不吃的?
攥着她胸口乳粒的手指那么用力,用力到好像要把她乳头拧下来一样。
吃过苦头以后再妥协,还是直接妥协,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她要不要的不重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