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老公，对了今天学校很忙吗？我给你发的消息你也没回。”江挽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

“老婆，我还有作业没理完。”他扯了个谎。

发完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梁羡川不知是不是任何女人都是这样，但江挽是。

因为她让自己想起了一个人。

彼时，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两人已经把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净，梁羡川手去接。

不可思议地瞧他一：“看不来啊，梁老师还有养的好？”

是江挽。

江挽很谅他：“老公，天气凉了，你要多喝，保护好嗓，不要生病了。”

这话从他嘴里说来是很普通的寒暄客话，可了别人耳朵里，尤其是女人耳朵里，更像是溺的语气。

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记忆里她也是这么纵又乖戾，两人上那劲奇的像，也奇的引着他，可她不是她，她早早的抛弃了自己，奔赴自己的山川河诗和远方。

她的模样，她的声音，她的媚，还有她今天的倔，无一不让他忍不住想起。

梁羡川挂断电话便下楼匆匆去了对面商场，由于是工作日，商场的地下停车库很冷清，只稀稀疏疏停了几辆车。

“中午不用送饭了老婆。”他早已习惯她每一通电话要说的每一件事。

他接通后了办公室。

梁羡川并没有把这盆盆栽放在心上，在他里无非是一件不起的品，没什么心意不心意的。

不知为什么，这会他燥的很，打开空调着风，也静不下来，唯一能让他静下来的，只有蒋昭禾。

梁羡川回过神，冷不防咳嗽了几声，大概是秋了，天气也转凉了，有些小冒。

想到这里，他缓缓睁开，从西装袋里掏手机，翻开与蒋昭禾的聊天页面，打了一行字又删掉，锁屏，把手机丢在副驾驶上，一动作行云。

“真的不用，宋老师。”他拒绝了她的赔偿，“一盆而已。”

梁羡川一只手袋里，望着教学楼下的两排梧桐树发愣，不知为什么，他在这通无关要的通话里，居然想到了蒋昭禾。

年轻有为的男人边是该有一个蛮横纵的小妻，小说里都这么写的。

越想越。

女孩同女人，到底是有不一样的，女孩上的荷尔蒙是懵懂的也是蠢蠢动的，而女人上的荷尔蒙是张扬的也是安分守己的。

“喂？老公，你在听吗？”江挽以为是信号问题，对着听筒拍了几下。

宋老师闻言满脸抱歉，边收拾边歉：“梁老师，改明我再赔给你一盆，就当是给你太太赔个不是，我这一个不小心把她的心意都碎了，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啊。”

梁羡川垂着眸，莞尔一笑：“我太太送过来的，非要放我办公室里，我拗不过。”

“嗯，你也是，不要生病了。”

——　中午一起吃饭，我在车里等你。

梁羡川打开车门，坐在主驾上，调整了一下椅背，他抱着手臂闭上睛躺着休息，车里还留有蒋昭禾的洗发味，他不禁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女孩诱人的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间的秘密让他想更探索。

他睁开，第二次拿起手机，给蒋昭禾发了一条消息。

梁羡川又缓缓闭上睛，回想着蒋昭禾曼妙的姿以及本不属于青期少女的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