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什么破工作天天加班！我早就托关系给你在老家找了份当文员的工作，你去都不去一下就给我拒绝了，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看闹的人群逐渐散去，他们有的在指责那个房东大妈想要趁火打劫的恶行，有的在小声可怜着一个被好赌母亲血的女儿。

“我生你养你，你的钱怎么了？是你自愿打钱回家的，我用到哪里去就用到哪里去，还要跟你报备不成？”

这是一个和姜母年龄相仿的大妈，她们都有一个通病，里就只有钱。

“我问你两句你就不耐烦了？我辛辛苦苦生下你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你就这个态度对我？”

姜母看着手中一叠钞票，脸上的表情变了变，但很快又压抑住了那喜悦。她今天本来就是来要生活费的，这正合她意。

但她不在乎这个。

“真的是我自愿的吗？”姜晚月忽然笑了起来，她从包里掏三千块的现金，一脑都到了姜母的手里。“三千，买你现在回老家去，够不够？”

她已经听到了围观群众的指指，很不屑地呸了一，又往姜晚月胳膊上重重地拧了两下，这才拿着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姜晚月缓慢地眨了眨，从包里找钥匙，轻松拧开了门，然后又锁上，又拧开，它一儿故障都没有。

姜母知自己赌博拿不上台面来讲，但她还是忍受不了女儿指责这件事。

“我说了我要加班。”姜晚月的咙有些痛，可能是昨晚叫得太尽兴了。她抿了抿燥的嘴，觉得本没办法和妈妈好好沟通。

她只觉得脑袋一阵轰鸣，那火辣辣的疼痛很快就蔓延开来。

姜晚月住的是一楼，她能够受到附近的那些目光。这是一个老小区，住了很多老人，那些人的嘴可碎了，今天这场闹剧肯定会成为他们后面很长一段时间的谈资。

见妈妈离开了，姜晚月背靠着墙松了一气，没一会儿房东大妈又走了过来。

她现在自己家门时，倚在栏杆上歇息的姜母都愣了片刻，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怒目圆瞪地开：“你是死了吗居然敢不接你老娘的电话？”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从小到大，妈妈只要有一不顺心，就会对她恶言相向，要是她反抗了，还能再多挨一顿打。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还在人群外看见了陆淮舟的影。太难受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没多少力气站在这儿了。

姜母的声调忽然了好几分，引得附近的邻居们都探了脑袋来听八卦。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加之昨天在麻将桌上输了钱给她的死对，现在她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女儿上。

姜母伸两个指，用尽了力气往姜晚月的胳膊上掐。

“啪！”

“阿姨，现在这门还完好无损，如果真坏了，我会全款赔你。”说罢，她冷漠地走租屋里，轻轻把门给关上了。

姜晚月闭上睛，眶很是酸涩，但她哭不来。

“小姜啊，如果你妈妈总来这里闹也不是个办法啊，我家这门可经不起她那样砸，坏了可怎么办？这可是我和我家老结婚那年置办的家啊！”

姜晚月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对自己破大骂的人，里尽是冷漠。

话音刚落，姜母抡圆了胳膊，一掌扇在了她的左脸上面。

“够了！我当文员能赚够让你去赌博的钱吗？我每个月大半的工资都被你赌光了，你生的是女儿还是印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