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咬,树莓的便在
腔当中弥漫,带着甜津津的味
,姜穗穗觉得,比草莓还要甜上一些。
她吃完了一颗,又拿了一颗,接过整个纸袋,一颗颗地吃起来:“你这个在哪儿摘的?下次带我一起去。”
连吃了好几颗树莓过后,她哼了一声,开始找他‘算账’:“宋时清,我问你,你之前跟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嫌我跟你的距离太近了,你烦我还是什么?你要是不愿意见到我你就直接跟我说。”
伸修长纤细的手,
般的白与耀目的红相得映彰,拿住一颗小小树莓,缓缓送
嘴里。
这个年代吃果也是一
奢侈,姜穗穗自从穿过来,还没吃上过
果呢。宋时清说
:“五月泡,学名叫树莓,吃起来很甜,你快尝尝看。”
跟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冷漠完全不同。
姜穗穗见宋时清不说话,她却还是惦记着他之前说的话的。
她连拿锄多
一会儿活,手心便会发红,刚刚那一下,定是撞疼了的。
后突然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嗯,不哭。”
宋时清无奈,只能轻哄着她:“我特地给你摘的,很甜的。”
三月泡、四月泡,五月泡当中,数五月泡最甜,也就是姜穗穗吃的这个。
女孩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没
理,分明是她不小心撞的,可如今却说都怪宋时清。然而宋时清却并不会因为这话生气,他的心中也
过意不去的。
只见纸袋里装满了一颗颗,像草莓一样的果实。只不过却比草莓小上许多,每个大概又姜穗穗大拇指那样大,饱满多
,仿佛在召唤着姜穗穗去吃它们。
宋时清叹气,却也没有
宋时清手上拎着刚被姜穗穗踢飞的胶鞋,看着她。
姜穗穗缩回脚,瓮声瓮气地说了句:“不是让我离你远吗?
嘛又追过来?”
“我不要。”姜穗穗想起自己还在生宋时清的气,一拒绝。
“别生气了。”宋时清蹲下,捧住她那只如同雪玉般的足,亲手将鞋
给她穿上。
“手还疼不疼了?”宋时清问。
他知,姜穗穗这是气消了。她看着气
大,其实很好哄,也不是个
斤斤计较的人。
她这么气,原本就应该哄着的。
二
姜穗穗被说的心了,实在没忍住,这才哼了一声,作
一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吃一颗吧’的表情。
可她忍住了,开安
自己:“不能哭,哭鼻
会很难看的,我要忍住。”
委屈极了,觉自己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简直恨不得坐在地上大哭。
哼,她才没那么好哄呢,她偏要生气。
解释,而是从兜里掏来一个纸袋,递到姜穗穗面前。
宋时清笑了笑:“好。”
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睛有些发红,像小兔
。应该是真被他的话给气到了,宋时清有些后悔跟她那样说了。
不提还好,一提姜穗穗又开始委屈了;“疼死了,都怪你!”
“什么东西啊?你别以为随便给我个破东西我就能原谅你,我……”姜穗穗狐疑地看过去,“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