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我拉完屎了。”

时怀见知姜禾绿坐下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腰疼。

时妄小时候因为调被揍的时候，经常把自己没妈妈这一挂在嘴边来引起同情，一开始可能奏效，但次数多了就变成狼来了，说再多都没用。

那个的时候，不小心闪到了。”

时怀见没搭话。

“……”

“你不是不吃芥末的吗？”

“我觉得，老时你以后的路可能很坎坷。”时妄很大人吻地叹了气，“虽然是因为我才让你这么艰难，但我并不同情，谁让你十几岁就生孩。”

电灯泡一来，时怀见没有继续刚才的动作，悬在半空中的手改变方向，和姜禾绿的肩膀过，转而拿起她面前盛有芥末的盘，状似若无其事地转过。

昨晚什么鸟事都没发生，跟只小醉猫似的，懒洋洋不懂事，连楼都是他抱着她上去的，不知腰是怎么闪的。

时妄走过去，坐在他们两人中间，顺带多拉了一把椅，翘着二郎，“咋了，因为这芥末是绿的，你又想吃了？”

而且看她那表情，不像是闪着腰，反而更像是腰际有什么伤，还时不时用手轻。

时怀见拧眉。

以往，他要是说什么“大事”“天大的秘密”，往往代表蒜。

“我今天上午和在医院，看见了她的爸爸。”

时妄很想模仿姜父打人的动作，然而怕被发现，就什么都没，但是通过寥寥几句，基本就能判断一二。

放下盘，时怀见淡淡陈述：“你要不回去再方便一遍。”

“哎哟妈呀，可算上完了，蹲得我脚都麻了。”

时妄的大嗓门传来。

菜式繁杂，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上来。

她还真的编得。

“……”

“啊……不是。”

时怀见注目了会，没有直接过去帮她看，间隔在他们之间的，是他被她拉黑这件事。

这三个人里，时妄最不觉得尴尬，反而很舒适，还把凑到时怀见跟前，“老时，我跟你说件小事。”

他折回去时，被时妄看见，问：“老时你拿人家面前的芥末嘛？”

时妄左看看右看看，明白什么自己电灯泡的存在，但是这时候再调位置，意图太明显，他便没有动，他一个话痨，夹在两个人中间，和谁说话都方便。

而“小事”，反而是大事。

也大概猜姜父为什么会打姜禾绿。

他习惯拿这件事开涮方便从中找到一平衡，尤其是现在看到时怀见因为这事在女孩面前变得左右不定，同情的同时，也会

“……”

最终，他还是起，朝她走过去，准备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在距离不到一米的时候，门砰地开了。

姜父女儿，这样的打，可能是一回。

“你脑里的还没拉完。”

时怀见看他神秘兮兮的样，问：“什么事？”

姜禾绿慢慢地喝汤，看手机，缓解和这对父两相的尴尬。

“她爸爸看见我和她走在一起，脸很差。”时妄又说，“但她什么话都没说，让我赶走，我走之后，她就被她爸打了。”

“是不是摔着了？”他问。

和一个女孩，计较这事，倒显得他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