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

“你还嘲笑我了是不是，我咒你接下来几盘手气都差！”

投壶、麻将、斗地主。

“二饼。”

“两位，这是顾相的地盘，请你们尊重顾相。”茂姜的手过

“你这都连输几盘了，别玩了。”

神墨离开了座位，蹿到了别的地方去。

女郎一开始还十分漫不经心，下到中途的时候，已经开始神专注。

女郎笑：“公，你很厉害。”

赌徒心理。

新的一局又开始了，卫长琴已经没有兴趣看，转去别的地方逛。

“还没下呢，你就认输？”

女郎回答：“可以的，不过这是在咱们顾相的地盘，用的是顾相的棋，所以，赢钱的客人，要分两成的利给我们赌场。”

片刻的时间过去之后——

“就是，这姑娘这么厉害，你还跟人家玩什么，玩几盘输几盘。”

“你自己手气不好，还嫌本小碰你太多了是不是？告诉你，我就快胡了。”薛凰月望着坐在对面的年轻男，轻哼一声，“你今天真的不适合来赌，几局下来了手气都这么差，你应该去洗洗手，或者拜拜佛。”

“哎呀客官，您又输了。”坐镇的姑娘摇着扇，笑，“还来么？”

她望向对面的人，目光中带着一丝佩服。

那姑娘掩一笑，开始摆棋盘。

不但多，还十分新鲜。

“将军。”神墨笑，“姑娘，你无路可退，承让了。”

“你敢咒我？我乃薛家大小，你家什么生意的？”

这一盘棋，依旧以客人落败而告终。

他把手中的一大摞银票给卫长琴，随即转观看此刻的棋局。

逛了其他地方，他才发现这赌场里的玩法真是多。

新的棋局开始了。

不是手下棋，没什么可看。

“姑娘过奖了。”

“我才不跟你下。”神墨脆利落地拒绝，“我刚赢的一千两银，都还没捂呢，不想这么快就输去。”

“嘁，你一个商人的女儿跟我神气什么？我是贵妃，李贵妃！你爹见到我都得行大礼，而我呢，我见你爹都不用行礼，你说我们俩谁大？”

下了这么多场，应该就这位客人最聪明了。

连续七天，顾相挑选了最聪明的六个女郎坐镇。

“你怎么老碰我？你都碰我两回了。”

“没问题。”卫长琴说，“我来与这位公下棋。”

客人被周围看戏的人数落着，脸铁青地离开了。

逛了一圈，回到象棋所在的位置，神墨已经回来了。

李步丁翘起二郎，朝着对面的薛凰月翻白。

“我跟你对弈就没赢过，下什么棋都容易输，不跟你玩，我还是继续去跟这些坐镇的姑娘们玩。”

如果女郎们输了，就换老板娘上。

从老板娘和顾相谈合作的那一天开始，顾相就训练她们熟悉赌场里的这些玩法，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们至少有六个时辰以上泡在赌场里。

“碰！”

象棋、军棋、五棋。

他一离开，神墨立即占座，“我来，姑娘，你先请。”

他这么一提醒，客人更加不甘心，发誓下一局一定要赢回。

“你们这儿，客人能不能与客人下？”卫长琴突然声。

步满盘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