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太少看见这样刚又势的女。

正想着，忽然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温，他微微一惊，抬一看，是顾珏清咬住了他的手指。

媚药会有侵吞意识的作用，据说，在青楼里边，有些新人打死不愿意接客，老鸨就会在她们吃的东西里下这药，药效一上来就浑发，神志不清，糊里糊涂就跟嫖客发生了关系，之后就渐渐堕落，接受自己成为娼的事实。

卫长琴在她抱上来的那一刻，就有些僵了。

顾珏清被卫长琴拽着，想挣脱开他的手，接到他肌肤的那一瞬间，却觉得……真凉快。

他抓住了她的肩膀，拽着她到了岸边，让她用双手趴在岸的边缘，还浸泡在池里。

夜风不散她上的意，而卫长琴是正常的温，被夜风得衣裳冰凉，肌肤也冰凉。

她的躯太了，卫长琴的温和她形成了很好的对比，抓着他的手，竟然不舍得放开。

同时，他心里也有一些惊讶于自己的反应。

怔愣了片刻，回过神，他试图扒开她的手，朝她：“放开我，莲池到了，你可以下去冲个凉。”

卫长琴蹙眉。

方惜玉想要靠近他的时候，他就很不客气地手袭击，并且还泼了茶，只因为他从来都不懂怜香惜玉。

换成从前，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这样抱他，要是有女靠他太近，他会排斥，甚至动手。

后的卫长琴见此，角微微搐一下，走上前拽起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扯起来，走向了莲池。

顾珏清懂，在清醒的时候，她能在里游得很畅快，可如果不清醒，没准就会溺了呢？

他连忙回了手，着顾珏清的肩膀，把她推开了。

顾珏清觉得有些昏昏睡，上的意还没有完全退散，便把也靠在岸边，闭目养神。

这是为何呢？

望着莲池里的人，他跨了两步，纵跃了里。

顾珏清因为药效的原因，神志有些不清醒，被卫长琴这么一推，便没有站稳，整个人往后一仰，栽了莲池里。

脚下的步伐，哪知运气不佳，踩到了石，一个趔趄差摔倒。

‘扑通’一声，四溅。

此刻，理智似乎不占上风了，她索张开双臂抱住了卫长琴，慨一声，“凉快。”

卫长琴察觉到有温的鼻息洒在脖颈，十分不适应，伸手就把顾珏清的脸推开。

幸好反应快，用手掌撑住了地面，没有摔个狗啃泥，一转就坐在了地上。

他之所以跟过来，就是不想让她淹死在莲池里。

对于此刻的顾珏清来说，抱着卫长琴就像抱着一块冰。

而面对顾珏清的拥抱，他惊讶，不适应，却并没有产生厌恶，反而像一尊木雕似地僵化了。

顾珏清猝不及防落，被呛得咳嗽了一声，在池里扑腾了起来。

然而，顾珏清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依旧抱着他不松手。

她把脸颊贴向了他的脖颈，希望借着他颈的冰凉，来驱散她脸庞的意。

在他心里，她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明知她女扮男装却不拆穿她，想看她努力地假扮男人，混得风生起，来证明女并不是弱的存在。

如果将来的日里少了她的存在，也许……会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