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今夜的话有多，时辰也不早了，不打扰卫姑娘你休息了，告辞。”

卫迎莹被噎了一下，一时无言以对。

“你们这些小姑娘，每天脑里那么多的想法，心思又善变又难猜！我们男人是不是一定得把控一个度，才能让你们满意？一旦和你们想象中的表现有些偏差，你们就开始埋怨了。”

这么一对比，她也觉得大哥幸运，不像顾相，如今边没有一个亲人，的外表下是一颗孤寂的心。

“相爷何必歉，你本来就没有错。”卫迎莹，“是我无理取闹了，我不像你那样积累了许多烦恼，不能同受。”

顾珏清克制住翻白的冲动，耐心：“难不成你希望我禽兽的一面，对你实行非礼，好证明你的魅力？”

她这么一说，顾珏清毫不客气的翻了白，“最烦你们这帮小姑娘了。我正儿八经，你觉得不解风情，我若是轻佻风，你又会觉得我好不正经，你沐浴时有危险，我冲来救你，你又觉得被我看了你的肌肤，吃亏了，我要是不冲来救你，你又觉得我见死不救冷血无情。”

“不是这样的。”卫迎莹连忙解释，“我以为大人至少会有一儿心动，发乎情，止乎礼，至少会对我表达兴趣，但又不会太过轻浮……”

“其实我很羡慕卫相，他有一个如此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妹妹，你虽然菜不好吃，却愿意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不像寻常贵女那样生惯养，与你相起来，十分轻松。”

次日清晨，卫迎莹行走在街市上，照旧蒙着面纱，行走之间，察觉到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

哪里都能引起注目，我便十分有自信，但今夜顾大人的反应，让我不那么有自信了，在你的里我仿佛就是一尊木偶，没有任何引力，是么？”

事情的发展，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听着顾珏清的诸多埋怨，她似乎能够想象到他居位需要承受多少压力。

顾珏清开始对着卫迎莹吐苦，“我上朝累、菜累、要讨陛下开心、又要为他分忧解难、还要提防明里暗里的敌人，隔三差五就冒一个谋针对我，我都已经如此举步艰难，还要再多几个女人来烦我！”

顾珏清呼了一气，再次开，语气已经恢复了平缓，“方才有些失态了，卫姑娘，抱歉。”

此刻周围无人，她终于不再压制自己的心情，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卫迎莹：“……”

无论富贵贫贱，每个人都有烦恼，只是有些人随时可以宣，有些人却习惯了忍耐与压抑，不想让任何人窥破心思。

小丫片，跟她斗，还了。

打开房门，迅速走去，再顺手关上。

顾珏清说完，不再多停留，转走开。

他平时云淡风轻，没有展示半焦虑，今夜却突然大吐苦，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时机，来发一直以来憋在心中的烦恼。

她问：“顾大人把心中的烦恼都说了来，是不是舒服了许多？”

顾珏清顿了顿，叹息一声，“不像我家妹妹，她与你全然相反，她自私自利、不讲理、总是为了外人与我争吵，对我从来没有一丝谅和激……罢了，不说她了，她已经不在我边了，不曾经她犯过多大的错，我都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