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恍然大悟，原来你打算让我一直留在这里照顾外面那个人啊？噢安格斯，这一回我没办法帮你，我不想离开娜斯塔西娅，至于钱，我已经心如止了艾维斯五世给了我一辈无论怎么挥霍都不完的财产。

安格斯面无表情打断她，你是不是疯了？

话还没说完，一把闪着油脂的刀架到脖上，梵妮立刻闭上嘴。

我想我不用谁保护。我已经见过康里了，如你所说，他没打算杀我，由着我在他的地盘上。

她是好看的，是不比娜斯塔西娅差，可她太瘦了，怀都这么瘦，没怀的话岂不是一副骷髅？梵妮委婉，我一直都喜白白的。

艾维斯五世不是让你带她回欧洲吗？

还要？安格斯问。

安格斯白了她一，如果我没记错，她最多才十六岁。

我就被她迷住了！还有她的笑容，总是一半讥讽一半天真，说的声音却像

安格斯了然走过去，想换哪个？

安格斯抢过空杯放到桌上，若无其事和梵妮肩而过走厨房。

安魂会第二暗杀家族奥古斯特，梵妮

安格斯看傻一样看她，梵妮摸着心情：相信我，安格斯，娜斯塔西娅就是这么有魅力。真遗憾你没能认识她，否则你才不会用这神看我。不过也还好，你没能认识她。

我心甘情愿为娜斯塔西娅而疯。

梵妮讶异地看着安格斯换了张黑胶唱片，曲声响，郗良又声，要酒。安格斯蹙眉，不悦和无可奈何写在脸上，却非常自然地拿起桌上的杯倒了一杯清送到郗良手里，郗良拿着杯，摇了摇，不是要，是要酒。梵妮以为她会扔掉，下一秒，她凑到边喝了。

安格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令梵妮顿悟，一下就清楚他和外面的女孩之间的关系，不是什么相亲相。

所以你没打算到我这里来？我这里可以随你开价。

此时音乐声停，一声呼喊传厨房，安格斯！

梵妮特地补充：就是保护她不被像你这样的男人欺负，安格斯。如果我没猜错，外面那个漂亮的姑娘也没有多大吧，安格斯？没有二十吧？你几岁了？我记得你是一九一

我当然知她才十六岁，我又不是该死的男人会伤害她，我只是欣赏她，喜她，并且愿意保护她一辈。

梵妮一脸惊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睛看到的。半晌，直到郗良抬起来，眉宇间一赫然的怒气，她才退厨房里，睁睁看着安格斯亲自下厨。

安格斯当即扔下手的东西，抓了块餐布边走边手，来到郗良边，怎么了？

她还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在年末，安魂会因为最决策人艾维斯五世让位嫡查理而有些动，内各大家族之间的矛盾渐端倪，莫名分成两派，看好查理的和不看好的。各大家族的老们很险，从不直白表明自己是哪派，但就是有那么些迹象让人知他们对于最决策人的决定有意见，如果要揪这些迹象，又像是在捕风捉影。直到有勾结法兰杰斯嫌疑的私生安格斯回到敦，这些老们才忽然没了异议，由衷地支持艾维斯五世的决定，并觉得查理上位更该举办盛大的宴会来好好庆祝一番。

郗良低下脑袋，杯抵在肚上，。

一开始是这样，等我到国来，他就改变主意，让我待在娜斯塔西娅边就好，我想他应该是想让我保护她。

不比娜斯塔西娅差吧？安格斯幽幽，有意引导她自己的局。

事情发展远在安格斯意料之外，既然钱不能引梵妮，是人的问题，他脱而问：她比娜斯塔西娅差？

他能相信的女人只有这一个，有本事抵挡郗良攻击的女人也只有这一个，要是让她走了，郗良就没有着落。

安格斯冷冷扫了她一，收回到继续切。

都好。

梵妮眨眨睛，脑海里浮现客厅里的黑裙女孩，似乎刚刚才回味过来，恍惚：她好像也很好看

你保护她，谁保护你？

她认识的安格斯不是男仆。

郗良扭过，看了一厨房门的梵妮，指着留声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