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用力。
但是无论做任何努力,那铁柱一般的男人性器,依旧深深的凿进在她的身体里,根本逃不开。
呜呜呜
她无助的开始哭泣,雪白的肉体轻颤不止。
可是雄踞在她身上的男人,不仅没有停下来,竟然又往前挺进了一截。
进去了
鸡巴全都操进去了!
贺西年有那么片刻的出神。
那种仿佛灵魂离开了躯壳的感觉,用粗话说,就是升天了。
女人小穴内,又紧又湿,柔软的嫩肉紧贴着鸡巴的每一寸,随着林浅的挣扎和呼吸,不断的蠕动。
就像是无数张嘴,在吮吸他最敏感的部位。
贺西年爽到后腰都是酥麻的。
哪怕他在高潮射精的刹那,都没有这么爽过!
操!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片刻间,他是因身体的本能,一鼓作气的把鸡巴全都擦了进去。
等贺西年稍稍恢复理智,看到的是林浅脸庞上的斑驳泪痕,还有在他手心下哆嗦抽搐的妖娆胴体。
听着女人一下一下的戳刺声。
男人眼中,泛起些许怜爱。
他忍着胯下的躁动,亲了亲林浅的后背,一手爱抚被她压在身下的浑圆奶子,一手轻轻抚摸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
贺西年毕竟经验老道,知道怎么样才能最快撩起女人情欲。
更何况,林浅的奶子又大又圆,糯米团子一般,捏在手里饱满又嫩滑,让人爱不释手。
只是他口中,还是恶狠狠的低语着。
哭什么哭?多操一操就出水了,等下有你爽的时候。
呜呜呜
林浅闻言,更觉心中委屈,泪水断断续续的落下来。
一时间,她都并未察觉到,她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放松。
胸口的奶子被粗糙的手掌捏到变形,奶头凸起厮磨着男人的掌心。
小小的阴蒂当做软糖一样,被来回搓揉,捏住,拉扯,又碾压
啊疼唔唔唔
她眯着眼睛喊疼,可是从双唇溢出的呻吟声,不知不觉的变调了。
那娇媚的声音,如同小猫的爪子,挠了一下贺西年的心口。
他此时已经不再刻意装作酒醉,黑眸里没有迷茫,全是欲望沉重的颜色,窜起一簇火苗。
瞬间烧向了心底。
男人挺着鸡巴,在窄小的花径里,轻轻抽动了那么几下。
疼我疼
林浅顿时浑身紧张,脚趾都蜷缩收紧着。
贺西年舔着她的耳蜗说道,疼了,你才会记住操你的人是谁!
他要林浅一辈子都记住他!
每一次做爱,都会想起他!
语罢,刚刚抽出些许的鸡巴,又是凶猛的一撞入。
儿媳篇12:沙发上的强暴又名,狗男人的凶残
深深的撞入,只像是暴风雨之前的雷声。
紧接着,才是更凶猛的狂风暴雨。
贺西年不顾林浅的挣扎和呜咽,身上带着一股凶悍气息,狰狞粗大的性器在女人殷红的小穴间进进出出,不管不顾的摩擦细嫩的软肉。
在一下一下深入和抽出之间,因为内壁撕裂,原本堵在甬道内的赤红血液,随着鸡巴一同带出来。
那是林浅第一次的证明。
血液淅淅沥沥的缠在贺西年的鸡巴上,也蜿蜒的流淌在她皎洁的大腿内侧,顺着细嫩的肌肤往下滴落。
林浅瞧不见这一切,纤细的身体在暴风中,颤抖不已的哆嗦。
贺西年却一垂眸,就瞧见了。
瞧的他一阵眼热,呼吸声随之更加急躁粗重。
腰腹紧绷烧烫的同时,更沉重的摆动。
一时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淫靡又激荡。
呜呜呜啊太深了不要呜呜呜啊
林浅不断的摇头,却还是挡不住弥漫在耳边的声响。
她的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全都是被身后的男人撞击出来的,而胸口上,左右两团奶子全都被揉捏了个遍,留下了暗红色的手指痕迹,在雪峰上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