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笑。
他盯着她:你不要胃了吗?
我要,可是去医院可以不做胃镜吗?说实话吧,她就是怂,怕医生让她做胃镜,听说要把大肠排遗物彻底排干净,还要把管子从嘴里塞进去,嘶想想就要吐了。
徐秉然沉默了,做不做胃镜不是他或者夏听南说了算,是医生说了算。
夏听南看他不说话了,以为有戏,和他打着商量,她说:我先养养,最近什么辛辣刺激的都不吃,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你说是吧?
是什么是他有点无语地皱眉,夏听南能拖就拖的行为习惯从大到小就没有改变过,他虽然早已习惯并且能接受,不代表愿意接受,尤其是在看病这一块,等小病拖成大病,就不是后悔能解决的事情了。
明天请假,我陪你去。他居高临下地看她,语气冷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夏听南胡说八道:请不了,特别忙。
徐秉然默了下,语气复杂:业务比我还多。
夏听南干笑:哪儿能啊
想到什么,夏听南突然跳起来。
徐秉然下意识伸手,怕她摔倒。
我忽然想起来,上次在你那卫生间看到好多祛疤膏,都是你自己买的?到底对什么过敏,这么严重,还有很多地方被你抓破吗,一般会留疤吗?
夏听南有点担心,指了指徐秉然伸过来的手臂,然后想去摸。
没想到徐秉然动作很快地躲开了。
夏听南愣住:怎么了?
徐秉然:对你过敏。
夏听南:?
夏听南被气笑了,徐秉然能追到她真的是老天开眼,这男人一点好听的话都不会说,要么不说话闷死人,要么说话气死人,长了张嘴纯粹是拿来观赏的。
她压着脾气说:对我过敏?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过敏?
徐秉然哑然,视线又落在她唇上,手指微动。
看到徐秉然的表情,夏听南的火又熄了,她撇过头,若无其事地说:好了好了,我会去医院的。
什么时候?他非要她给出一个确切时间。
于是夏听南只好告诉他,要国庆之后,钱云会这周家里有事请假了,她再请假的话,叶新晴真的会疯,她虽然不爱工作,但还是有职业操守的。
他提醒:记得提早挂号。
知道了。她倒在床上,一脸无奈。
那个别落了。徐秉然忽然说。
什么?
床头。
夏听南抬头看了一下,还是没理解。
徐秉然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走到床边,逐渐倾身靠向她,脸越凑越近,像是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