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的注意力转移了，林之予眉间舒展，气定神闲地拆饼的包装。

“那里面的标本是我和你一起的，你没通知我就成了商品售，我还没问你要钱呢，你倒好关注的是这个。”

“那是因为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有话聊，后来认识到没有，当然就没必要成为朋友。”晓木盯着林之予手腕上的表，默默回忆前两天在表店见到的牌和价格。她想等她拿到了晓易淳和佘语姗的钱，她一定要给吕都买一款这样的表，好好谢谢他。

瞥到晓木的脸和缓，林之予慢悠悠的补充：“那天你们都离开之后我就捡起来了，昨天刚吃完。”

晓木鼻，抓过他手里的饼，嚼的咔咔响。

不是每次都是你冷嘲讽我结束吗，怎么现在倒问起我来了，晓木渐渐没了耐心，又问了一遍：“到底有什么事？”

“今天你妈找你什么事？”

林之予将饼递过去，看她瘪嘴不接，逗她：“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怄气。”

林之予用牙签了一颗草莓递给晓木。

她将棉线到袖里，说心里话：“对，很不想和你呆在一起。”

他朝她伸手，又想她脸，晓木迅疾躲开并警告：“以后别动手动脚的，我们还没那么亲密。”

他离她更近了些，俩人之间不到一臂距离，他说完这话淡淡扫了一往后仰试图避开他的晓木，“我有那么可怕吗？”

林之予的手还是追上晓木，轻轻了她其实已经没了婴儿的脸颊，自然地提要求：“那就亲密起来。”

林之予问：“我们有好好聊过天吗？”

林之予继续：“你买果的行为让我觉得你拿我当陌生人或者外人，所以那天我很生气。”

林之予没想她怄的是这个，低低的笑，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问她：“你到我家买果是不是想当作礼或人情？”

林之予不急不忙地手，回答的也十分随意：“没什么事，就是想见你。”

晓木十分委屈，当初他连再见都不愿意同她说就离开了，现如今一样不打招呼就说这些引人误会的话，她甚至觉得他可能享受她被他得一颗心上上下下的样。

心握了小小的一团棉线。

晓木保持沉默，回避他的神，一扫到电视旁边的三层置架，看到了前不久她的相框，不多不少正好十二个。

晓木内气氤氲，鼻一酸，像上次那样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自尊的样特别好笑？”

晓木不说话，她确实是那个意思。

猛然转过怒问：“你为什么要全买了？”

晓木还是如实回答：“有。”

林之予收回手喂到自己嘴里，“你说我是多重人格，我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前不久还吵着要和我当朋友，怎么现在连跟我呆在一个空间都受不了了？”

他这样一说，晓木的委屈一下爆发了，眉拧成结，话音里有了气：“难我不应该怄气吗，谁那天当着我的面把果扔垃圾桶的？”

林之予叹气，趁她不备了一下她的耳朵，“你要是真的有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们能分开这么长时间吗？”

晓木看了一，觉得牙签和草莓均十分碍，语气不善：“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