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琬心中疑惑，又问：“乌尔扎叫我，有什么事？”

他微微顿了一下，“事到如今，我再问你一次……算了，不必再问。”

他看司空复一，“你什么也没，可你什么都知。如今我什么都知，但也什么都不想说。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我什么也不想说，我们之间，也就到此为止了。”

司空复沉了一下，想提醒郭英宓琬的去向，但已经不见了郭英的人影。

那人见宓琬神无异，继续微微颔首，加快了前行的步。

司空复摇，“我是要将宓珠带回天德的，我的意思，只是让她个样，莫因为宓珠而让白鹿阏氏太为难她。”

走了一段后，随问：“我在乌尔扎那里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

“我错了什么？”

“哎呀！我的！”

“琬娘怎么会有北狄人的血统？”司空复疑惑着。

宓琬忙向人歉，拾起纸包，撒来的并不多，大分都还好好地待在纸包里。可她抬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愣了一愣，不由得打量起他来。

侍从只是前行，本就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宓琬在脑里搜索着，突然想到了“混血”两个字，就是那结合了北狄人与天德人的优的长

他算得上是宓琬见过的最好看的男。面容看着不过三十来岁的样，上却有几簇白发，两簇顺着额角垂了下来，还有几簇被束到了脑后。

宓琬顿住步，见那人不注意，便拐了方向，不经意间，撞上了一个人。

司空复本就想要除掉宓斗夫妇，得到这样的答案便不打算再纠结下去，：“宓珠也来了北狄，她与宓珠不和，白鹿阏氏怕是会与她为难。不如叫她与宓珠言和，与白鹿阏氏和睦相？”

她停下步，看了看四周，再一次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转朝宓琬的去路迈步，“你早些离开吧，北狄是个是非地。”

“她与宓珠不和，不是第一天了，这么多年的忍让都没和解……”他看向司空复，“如今又怎么可能？你打算让宓珠留在北狄？”

他迈步前行，带动的风声将他的衣摆动，背影决然刚毅。

侍从怔了一下，转过来朝她微微扯颔首。

她是用北狄话问的。

你不是不知吧。如何能说让她为他们回去的话来？我算是明白了，明白了……”

……*……

他得意起来，不过还是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郭英没有要细细解释的意思，目光转向宓琬离开的方向，有些不耐烦了，“这有什么可吃惊的，众所周知她是被他们收养的女儿，父母不明。你休要拿他们来迫琬娘什么，已经再也不能了。”

郭英吐一浊气，“我想恨你。可我发现，我终是恨不起你。只是不到再与你称兄弟。”

宓琬越发疑惑，“我问你有什么事，你为何不说话？”

郭英这下算是明白了司空复的意思，发现自己想错了他，不由得语气了下来，“不必了。她们之间，何必多隔一个人？”

“文渊，你我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司空复终是将再见到郭英之后的怪异觉问了来。

宓琬不认路，却认得人。

他的好看与郭英和司空复的好看不同，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