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
他也依她,两手把她拉近,让两人的腿挨在一起,互相磨蹭。江崇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上突然绷紧,然后轻轻放下的肌肉,江水接受了他。夜色中,他只看得到月光印出江水的轮廓和曲线,暧昧而清冷。
江水背对着他,身上香皂的味道充斥着江崇云的鼻腔。父女两人用的是同一款香皂,但是江崇云从来没有想过,香皂居然能被人用成这样的香味。
江水
江水不理他。
江崇云心一横,继续说下去
你不能这样
你转过来,我知道你听得见。
眼前的人没有转过来。
她在等待,她在赌。
江崇云得不到回音,只有江水在他腿间轻轻地动作。他刚刚下去的酒气突然又上来了,让他心神不宁,心火仿佛燃不尽一般,吞噬着江崇云的耐心。
他一把搂住眼前的人,凑在她耳边,潮湿温暖呼吸喷洒在江水的耳廓上,还带着一丝未醒的酒气。他们贴的很近,近到心跳和脉动都能互相感知。他感觉江水冰凉的身体,于是把她拢得更紧。
你没带助听器,那我就这样告诉你。
江水,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在冰窖里睡觉,然后报复我的。
他感觉到江水在抖,伴随着啜泣的声音。但他没有停下。
江水,你不喜欢爸爸再婚,我就不去。
你只需要告诉我,我都会照做的。
你别这样
接下来的话,江崇云没能说出口。江水透着月光和模糊的泪眼,精准地找到了他的嘴唇。
他的第一反应是,小姑娘还挺聪明,这都能找准。
江水心都要跳出来了,她颤抖着,学着印象中片子里的样子轻轻吻着江崇云的薄唇,江崇云没有制止、一把推开、或者打她一耳光。他的嘴边还有胡渣,扎得她有点痒,她就报复地啃咬。江崇云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她有些挫败,她试着撬开江崇云的嘴。
她被推开了。
眼前是江崇云的脸,一张和她有几分相似,但是更成熟、英气的脸,面无表情,甚至称得上有些僵硬。他的眼中仿佛一汪水,在月色中深不见底。她闭上眼睛,挤尽眼眶中最后一点眼泪,闭上眼睛等待处刑。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江崇云双眼通红,眼中交织着复杂的感情。
然后,她被包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耳朵被轻轻咬住,湿热的舌头在舔吻她的耳廓,弄得她不住颤抖。她听到低哑的声音轻轻地叹息,贴在耳朵边送出热风,击在她的灵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