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门被人推开,林盏百无聊赖地回去看,看到来人后惊了一惊。
林盏立刻狗:“那可不,没了你我活不了。”
听起来明明是在要她安心,她
林盏哑无言:“……”
不同于上一次受伤时他的冰敷,林盏低一看,发现他正在自己观察自己的足尖……
更何况,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人这样看着……
了过去。
“你一直在想这个?”
沈熄叹息,看她:“你觉得这个很重要?如果你觉得这个很重要,你穿凉鞋什么?”
沈熄没有看她的睛,只是晃了晃手里创可贴:“我不来你怎么办?”
像是要凌迟她,却不一刀给个痛快,让她整个人全然燃烧。
林盏招手:“你不是百科全书吗?现在我脚被磨起泡了,怎么办?”
趁林盏发呆的空当,沈熄直接俯,握住她脚踝,就给她把鞋脱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
半晌,她才想到反驳的话:“那不一样啊,你现在是没有一障碍地观看它啊!”
再冷的天都无济于事了,林盏脸颊几乎霎时红到可以滴血,她有些局促地抓了
下的床单。
她坐在医务室的床上,双脚悬空,笔直的双晃来晃去。
脚踝骨上扣着一细细的足链,随着她的晃动,碰撞
轻响。
她的脚背下意识一弓,不知该些什么,只觉得全
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沈熄:“……”
沈熄言简意赅:“脱鞋,消毒。”
林盏缩回脚:“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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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盏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安:“我可以等老师来……”
沈熄没跟她多说,很快找好酒,给她消了毒,挑破
泡之后,给她贴好创可贴。
背着那么大的一个类似翅膀东西,别说弯腰搽药了,她就连给自己脱鞋都不到。
林盏:“……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
沈熄像是终于知她在想什么,顿悟的刹那,笑了。
“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伤,没别的意义。”
林盏咽了咽,决定跟他说清楚:“在古代,男的看了女的脚,是要娶她的,你知
吗?”
林盏:“我自己给自己消吧,你先去。”
意思是,现在已经下班了?
她以前没过这些,想必也是为了舞台特意准备的。
沈熄抄手睨她:“那你弯个腰给我看看。”
林盏:“…………”
沈熄抬眸,看她一脸视死如归,问:“你很
张吗?”
沈熄扯了把椅,坐在她
前,伸手就要去脱她的鞋。
沈熄闲散地看了一墙上的挂钟,倒是有心思跟她周旋了:“那你等吧,她们下午两
半才上班。”
沈熄:“嗯。”
林盏:“什么叫我想这个?我想这个很正常好不好!”
但……让沈熄给她搽药,这是不是有,太隐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