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伸手单手托臀将她抱起来,温声告罪:
失礼了,玉小姐。
视野一瞬间升高,阮宅的仆从还在秦如钦身后分在大门两边一水溜整齐的站着,少年管家抱着自己的小主人往宅门走去,仆从也依次跟在他后面返回宅里。
阮玉忽然生出些困倦,她将头枕在少年还不甚宽广的肩上,少年的发梢不时搔过她的发顶,她往他肩窝蹭蹭小脸,鼻间缭绕清浅的沉香味道。
她原想开口与自己的管家哥哥说几句话,她记得她分明这时候应该说过几句话的,可是一阵难言的困意袭来,她眼皮沉重,竟忍不住就这么合上了。
然后就是一片无边的黑暗,再然后忽然场景顿转,她横躺在高处,身体不知道让什么一推便坠了下去,她头皮一紧,竟脱口喊出:
管家哥哥!
她一瞬间睁开眼,眼角却有一颗管不住的泪划了出来。
管家哥哥?
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从她上方传来,这样近,惊的她条件反射地后退,却发现自己身下就是床榻,退无可退。
就是那个人么?
身体里还含着男人那处儿,原只是半软不硬堵在那里,这会儿她一动作,秘处一阵收缩,她清晰可知的发现那孽障又是龙精虎猛。
半梦半醒间的懵懂褪去,昨夜的记忆,男人的问话,身体的知觉瞬间一同涌来将她淹没,她忽然生出许多委屈,但是委屈些什么她却不知道。
以往每个早晨醒来骨里肉里都是虚软,心里空的,那处儿空的,连骨头都是空的,取下来敲一敲都能悾悾作响。今次倒是满足了,就是太满了些,满得肚儿撑的难受,满得她那身子骨儿承载不住,从小腹处溢到四肢百骸,每个骨节儿都在叫着酸软,满得那羞处即便有男人堵着都堵不住那难耐的尿意刺入头皮。
羞意和着委屈变成飞红爬上两靥漫上眼圈,阮玉觉着鼻尖有些酸涩,抽抽鼻头,不知怎的眼泪疙瘩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老孔有话说:
老孔其实是个懒货,人懒话不多。码字这个事儿吧,想了好几年才开始动手,所以开始写其实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说这个话呢,是想告诉想看的宝宝们,这个文不会坑,好不容易开的头,我会努力让它圆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