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重新关上，聂钦姿笔地站在她面前：林小，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显然早已从陈慕之那儿得到了。林以祺：认识。

聂钦静静看着她，顿了会儿又问：也是您告诉她我有伤疤的？

她本来就没想让聂钦来基金会，结果还是误打误撞地让这两人遇上了。关于陈艳的死，陈慕之心中一直有很多疑团，他必然早就找过聂钦了，而聂钦对陈艳同样有很多不解的地方。如今，两人之间这条纽带，似乎已被他们找到。

你问。

他僵着往后退了退，呼有些不稳：那那我先走了，多谢林小。

聂钦看她的神有些奇怪，一副言又止的样。

见林知还在里面，她只能用神示意他回避一下。林知看了看她，又扫了聂钦，一言不发地离开。

您和陈艳，就是陈慕之的认识？

你申请了离婚，就算判决没下来，他们也不能你回去。

好像是吧。林以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某次聊天听她提起遇到奇葩客人，我记得我还建议她报警，她说现在很多警察都欺怕，报了警也未必有人，我就跟她推荐你这位正义警官喽。

再次拉开门去，陈慕之已经不在外面了，不用猜都知肯定是和聂钦在楼说话。

没事，我把今天的工作完了，等下班再走。方薇踌躇，林总，今天这样的事，以后肯定还会发生，您之前已经预料到会这些状况了吗？

陈竹翠犹豫许久，小声地答了句嗯。

说到这，她又坏笑着凑近他：可能我把当初不小心泼你酒，还追去洗手间看你脱衣服的氓行为也跟她说了，或许还有吻你的事。

林以祺诧异地看着他：她也知？可能也是我说的吧，那时候她生病心情不好，我就讲些好笑的事情逗她开心，提是提过你，说些什么我真不记得了。

林以祺侧笑：来吧。

那也是您把我的电话告诉她的？

见方薇定定看着她，林以祺笑：怎么了？这神是被我动得上我了？

林以祺抬眸，果然看到不远的陈慕之也正定定看着这边。

看着他空了的工位，林以祺也有些迷茫。是不是应该告诉他真相？

把一切托付给刘律师，等她们走了，林以祺才对方薇：赶回去休息，给你几天假，养好了再来。

事实上，她执意去乡村宣传，除了帮那些日艰苦的妇女摆脱贫穷，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就是让她们到大城市打开界，接受新的思想，甚至生从前不敢有的野心，渐渐有勇气和能力去反抗父母兄弟、丈夫、公婆对她们的欺压。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林以祺笑笑：真是不禁逗，都已经放过你了，还自己送上门来。

那肯定不行，我这人向来只撩，不刚拉开门就撞上正扬起手准备敲门的聂钦，林以祺一愣，还没走？找我有事？

方薇也笑：我要是真上你，你能负责吗？

林以祺笑笑，。

学校和基金会能力有限，她个人能力更有限，唯一能的，也就是尽力二字，帮一个算一个。

像陈竹翠这样的女人敢提离婚，本就是她乐于见到的，但一个陈竹翠她能帮，天下间还有无数个陈竹翠，她不可能都帮得了。显然方薇此刻表达的也是这个意思。

在办学校之前，她就知迟早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现在两边都刚成立，事情太多，还顾不上这些，等缓过这一阵，我会成立专门的团队理这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