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洗过澡了？

十九。顿了顿，他小声补充，上就二十了。

我让你走了？林以祺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在这儿。

看着倒有资本，不知里面丑不丑。手指在椅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林以祺敛起笑意，我没太多耐心。

看了桌上那条，林以祺恍然大悟。她穿的是纱质的裙，一抬裙摆就往下，而她穿来公司那条内，早在上午和林知偷情时就垃圾桶了。

见识过各各样主动卖的男人，林以祺当然知他们有多会演戏，装可怜的，编故事的，在她面前一个个都假装青涩没经历过事。

他慌忙伸手挡住起那，一直不敢抬。

毫不意外，这一句又让本就局促不安的男人陷恐慌。

林以祺自然不是故意嘲，她只是觉得有些好笑。陈慕之这个名字，乍一听倒有文学大家的风范，光从名字也能看父母对他的期待，希望他能成为人人羡慕的人，可他却主动送上门卖给一个女人。

周恺取下避扔垃圾桶，站到她面前，握住间直那，对着她动起来。

没看过女人下面？视线从他涨红的脸移到间，她满意地笑声，真是男？

他倏地把低下去，呼有些急促。

他忍不住回看了没反锁的门：这是办公室。

原来你知自己是来卖的，澡都洗了，现在矫情个什么劲？林以祺将一条搭在办公桌上，抱着手臂朝他扬扬下，脱了。

林以祺只觉好笑：你来卖，不知需要脱衣服验货？

间早就胀得难受，可她态度定，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周恺只能站起，默默往浴室方向去。

陈慕之？她问他名字的时候，听她语气中的笑意，他的脸更红，几乎所有她能看到的肌肤都涨成了另一颜，所有肢动作也都在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安，可他的神却在告诉她，他不会退缩。

林以祺都不用问，就知他在别的金主面前会是什么样，更知他会如何去给自己拓宽人脉，主动且迫切地找寻更多金主。

多大了？

林以祺笑声：你不会以为我喜老男人吧？十九岁可比二十岁值钱，你要十八岁就来卖，价钱肯定更。

以往那些会对她卖穷卖惨的男人，到了她面前还是会好好打扮一番，而他那衣服，除了净就没任何优了。

。

有些人一旦尝到甜，便再也舍不下这条路了。而有些人只需一次，就会屈辱得永生难忘。

明白她的意思，他缓缓抬起手，握住衬衫扣一颗颗往下解开。

听到那个卖字，他整个人都僵了一下，指尖死死攥住衣摆，好像在拼命控制着自己别逃去。

办公室怎么了？外面全是我同事，随时可能开门来，多刺激。林以祺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基本可以得结论，这人是真穷。

她虽没多好的判断力，却喜看他们表演，有的真，有的假，有的馅了还不自知，也有的就像面前这位，让她产生一烈的觉，相信他不是在演。

局促又倔，既觉得屈辱，又似乎无比定。

动作熟练，毫无羞涩之意，甚至带着的表演意味，试图引诱她，重燃她对他的兴趣。

衣服脱了。

动作实在太慢，林以祺也确实快失去耐心了，但在看到他腰腹间实的肌后，心情终于好了。见多了那些健过度的肌男，他这样偏瘦却很有力量的材倒让人耳目一新。

没他窘迫得说不话，却验证了她的猜测。

看着他拼命取悦她的模样，林以祺前不禁浮现另一张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