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北不置可否，仰着看不清脸上的情绪，又问：“您是故意将那东西喂给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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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洛小北才觉得他像个年逾古稀的老人。

洛小北收回视线，凝眉问：“那杜怎么还失忆了？不会是那东西有什么副作用吧！”

而杜的记忆就停留在他了那幻境的阁楼里，其余的他都不记得了，他担心自己又给洛小北添了麻烦，还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说是故意，也是天意！碗丫说的也是真的。”

“什么叫神识不稳？”

老幽幽：“她当年给自己刺下那一刀也是伤了本，这惩罚除了禁锢，再有便是诛心！时日俞久，普通的人心就越不能抵挡这痛苦！她想尽办法为了拿到那东西，最后却被杜吞了，自然也就要拿到杜的心。”

至于老是要测试什么，他没有说，洛小北也识趣的不问。

“您的测试其实也就是针对杜的，目的是为了激活他的神识？”洛小北想到什么，又：“

“所以他失忆是因为那分的神识又陷了沉睡？”

首先，她们从山开始，走了半天的路程本就不远，因为老用了幻术给他们造成了错觉。

“你猜到了吧？”半晌，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老态。

挪了两步，在他边盘坐下，洛小北支着下，顺着老的目光看去，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只是不曾想到人如此凉薄！”

洛小北忘不了她在那间屋里看到的那张虽然因为惊恐和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原来捧着骨灰跪地痛哭的人竟然也只是揣着将假戏得像真的人而已。

“杜有一分的神识未醒，不过现在看来……也是快要醒的状态了！”老低声喃，可是他的神情却有些凝重。

“你们还年轻，这世间的人情冷你们所经历的也不过十分之一，比起妖鬼怪，人心才是更恐怖的东西。”老似乎是知她心中所想，叹。

山中夜清冷又雅致，老一个人坐在院里盯着天幕不知在想什么，院门外的两只发着浅黄光的灯笼在轻轻摇晃，洛小北走到他后，佝偻的脊背这才动了动。

回到山中的那座茅草屋，洛小北才知，事实上他们几人在被这老耍得团团转。

然后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来了之后会看到老和王小碗在外面接应的原因。

这么想着，扶着还不太清醒的杜几人快速跑路了。

其次，那地方就是老故意让他们去的，说是测试他们的能力，其实就是因为他几次过去，那女鬼都不上当，所以就让他们去了诱饵，谁知还会误打误撞被洛小北捡了便宜灭了那女鬼。

她心里就一个想法，这火字诀烧得真特么快，就算不被咽呛死，那厚的不知堆积了多少年的死人的尸气也要把人熏死。

北顿时就起了！

老。

老若有所思，瞥了一洛小北，“他会这样，是因为神识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