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液,蹭了蹭,然后猛地用力将冠头整个捅了进去。耳边传来妻子骤然拔高的哭喊声。她充耳不闻,沉着的挺动着腰,一点点的推动性器开拓着。进入一半后,看着前端完全留在身下妻子的体内,她才松了一口气。她并非莽撞的少年少女,也懂得疼惜,也清楚记得,当她在佛洛斯被那位俊美的少年进入时,身下传来的痛。好了,不哭了。她哄着抽噎的妻子。
薛晏满脑子只有好疼这一个念头,除了这,她听不见任何的声响,大脑嗡嗡响,身下性器进入的疼意,让她直想立刻昏死过去。可是,她却意识清楚的感受着疼痛,清晰的察觉着异物在体内的每一次进出,撕裂的痛感更是让她感觉身下仿佛被插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般来回刺穿自己。
费莲娜俯下身,轻吻着妻子哭红了的鼻尖,然后寻到她的唇,探寻进去搅弄。身下的硬物,也一点点的挺入其中,直至完全包裹住自己。你好甜美。那紧致的幽穴,夹得几乎让她疯狂,她喘着粗气,压抑自己想要长驱直入的冲动。伊丽丝..伊丽丝。血液顺着性器流下,腥气刺激的她几乎发狂。她将仍在抽泣的妻子抱坐在自己身上,一边吻着娇嫩的唇,啃咬着她洁白美丽的胸脯,一边不再小心翼翼的快速在那销毁的洞穴中畅意进出。
薛晏抱着她,支撑自己,随着她的动作颠着身子。下身仿佛已经麻木了,依然火辣辣的疼,但已经是可以忍受的程度。下身湿泞一片,硬物进出顶入的感觉涨得小腹难受,她轻声啜泣,抽动着小巧的鼻翼。可费莲娜一阵迅疾的动作,又激得她哭出了声。
释放出来后,费莲娜喘着粗气抱着妻子倒在床上,她眯了眼,抚摸那海藻般的黑色发丝,柔顺的发丝在指尖穿梭着,她揉紧还在哭泣的妻子,摸着她抽搐的小腹。这样怕痛,以后生孩子可怎么办?
薛晏摇头,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不想生了。从幼时起,她就是那种一门心思只读书的孩子,等到了高中,其他少男少女偷吃禁果的时候,她只会对他们感到费解。大学时,她考到爱丁堡大学,就读历史、古典和考古学院,专攻古典文学艺术史。从此更是跟男女情爱绝了缘,大学毕业才交了第一个男友,可还没等他们更进一步,自己就来到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她从来没想过,性会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
费莲娜听了她的话,只当是小孩子般的赌气。她轻笑着抽离薛晏的身体,红肿的穴口吞吐出一片白浊。而那雪白的柔软腹部还在一抽一抽,残留着激烈性爱后带来的反应。她吻着妻子的脊背,一点点的试图勾起她的情欲。
本来还在哭泣的薛晏,被她的举动惊到,她回头看费莲娜,被她轻笑着吻住唇瓣。唇舌间的交缠,让她生起一股迷恋。
你可是在十二神面前许诺为我生下子嗣,欺骗神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进入过一次的幽穴,相比较第一次,这次容易了很多,冠头探入轻轻抽动,她试探着一点点的挤入,直到完全接纳了她的全部,薛晏皱着眉承受费莲娜的进出,但比起第一次,她好受了不少,至少不会疼得想要哭。
舒服吗?费莲娜见她脸上带着迷茫的眼神,忍不住得意的问。
那种感觉很奇怪,不像是痛,也不是舒服的感觉,薛晏很难解释描绘出来。好奇怪。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