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自己遗忘了许多的事情，以前却从未放在心上过。如今看来，这些消失的记忆，占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

闻言绛容失笑，“长老，我可什么都没。”

绛容的笑渐渐冷了下来。

他捂住，脑里混的很。

她说着就要绕过空无长老往凤凰台走，却被一横空而来的拐杖阻拦住脚步。

绛容神一凛，抬起右手迎了上去。

记忆里的绛容不是这个样的，她明明只是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我、我自然相信你们，”空无长老禁不住弯了腰，“但这是天命。”

他肺腑被震痛，震惊地看着绛容，手指颤抖：“你、你……”

“自从了族长，你便越发不听劝了。”空无长老重重地哼了一声，“我日前卜了一卦，说我凤凰台千百年的传承，会毁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孩手上。这孩浑透着不详，我不能放任危险来。今日我就站在这里，若你执意要抚养他，先过了我这关！”

“绛容，若你执意要带他来，我真的不客气了。”空无长老见带大的孩当众拂自己的意，不遵从自己的命令，只觉着面上挂不住，呵斥，“你母亲去的早，我将你与弟弟带大，你如今翅膀一，便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绛容忙收起威压，轻轻摇晃着手臂，旁若无人地小声哼起童谣，耐心地哄着他。

她周威压打在族人上，压得他们伏于云上，抬不起来：“何况天摇将聿潜托付给女娲和我，难您觉得我们会养一个来？”

“天命？”绛容笑着，“我又

“长老，他不是来历不明的孩。”绛容平静地收回手，稳稳地站着，任由血滴落到云间。她的神漠然又疏远，叫空无长老忍不住一抖，“我相信您说的不是他，您这见面礼，我替他收下了。”说罢，她的风扫向空无长老后的诸位，“你们也是来送见面礼的？”

“你要么将他送走，要么别怪我犯下杀戒。”空无长老倔得像驴，执意拦住他们。

被她一瞪，一群小辈顿时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空无长老敢打绛容，是因为他对她有教养之恩。但他们……

聿潜看着这一幕，面复杂。

她低看了看孩，在他眉心印了一个吻，轻声叹：“那便随你吧，若你有这个本事——”

话音未落，她倏地凝起一掌，打向空无长老手中的拐杖。

空无长老一惊，下意识喝：“你居然……”

“咔喳”一声，拐杖碎成无数节，空无长老后的年轻族人悉数被劲风掀开。

他的过去，与记忆里的过去，似乎有偏差。

“长老，您别忘了，谁才是族长。”

好容易把孩哄睡了，面对族人仿佛看陌生人一样的目光，绛容疲惫地笑了笑：“怕是饿了，我得喂他东西。”

绛容嫣然笑着，眸中杀气四溢：“您当年不许我嫁给风临，如今又不许我带聿潜回家。我明白，您都是为了我着想。可您为我和弟弟劳几百年，也该累了，是时候歇一歇了。”

离空无长老最近的男人僵着脸，扯一个笑，打着哈哈：“族长……”

老气得胡颤抖，反观绛容仍旧面平静。她怀中的孩似乎受了惊，扭着绵绵的，哽唧了两声，又要哭。

孩被她立刻布下的结界严密地护住，但她挡着拐杖的右臂却见了血。

拐杖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她怀中狠狠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