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他的手，惊奇：你好巧一双手，比我的妆娘还要厉害！

只轻巧的三四笔，他便停下了动作。她向镜里望去，有些惊叹。京中这些香妆用已是全国上等，然她清晨涂的眉，午时已全然掉光了。不想他涂的这个，寥寥几笔便上了颜，极易上。

抹了棕的石粉末涂睛，她总觉得自己的睛仿佛大了一圈。上粉的腮红，倒平添了些许风情。

前些日恰巧在盐矿挖的，我瞧你近来喜妆，想也许能称你心意。

蔚自闲手慢慢向下，安她：无妨，待会再帮你涂。

少女眨着两只又大又灵动的睛，瞳孔里是他的模样。见她如此乖顺，蔚自闲心中一动，捧着她的脸亲了上去。

谢珣打开一看，是几块五颜六的石。她手指轻轻抹了抹其中一块，一手的墨。她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谢珣放下心，任由他亲自己。好些日不见，她也想他。

蔚自闲间发闷笑，拿一方小盒，放到她手上。

谢珣眨眨：其他的也给我试试。

男的正舐着她的上下嘴，她有些急，糊：不要吃！脂不能吃！

他闷笑声，奖励般地又几：我自己的，没有毒。

谢珣一声声叫着，因着他使的力太大了，她勾着他脖，委委屈屈：你这几日在书院是不是憋狠了，怎么这样欺负我？

她嘴上那么说，睛却是亮晶晶的，促他快将礼拿来。

不等她多想，他的手已经伸了她的里衣，灵巧地着那两团。

她边，答：我怕小郡主收不到礼同我闹脾气，这才早早来了。

她微微声：脂都被你吃完了。

听听，这哪是原本重礼端正的蔚公能说的话。

自从那日清晨两人胡闹过后，他仿佛也没了禁忌。白日宣便宣吧，左不过也无人知晓。

这脂倒不是盐矿里挖来的，却是他自己照书中古法熬制来的。手中轻两下，便循着她的嘴临摹。

蔚自闲手绕在她后颈，不断轻轻挲。他勾着她的，在她腔里胡舞动。

谢珣有些懵，这等氓行径平日里可是她专属的呀！

蔚自闲叫人拿来她的妆箧盒，将其中那块黑乎乎的石装了她用来画眉的螺里，手上轻轻用劲，描摹在她的眉上。

蔚自闲间溢一声轻笑，挠了挠她的下，柔着声：待会再说，还要涂脂。

谢珣脸微微发红，因为她脸庞稍显稚，不似女帝一般不怒自威，平日里不太能压住那些老臣，她便想从妆容上下手，好叫自己显得成熟些。

她来不及咽，他便照单全收。一时咬着她下，一时她的尖。

她靠到他上，蹭着他的颈窝：我怎么会闹脾气！我这么善解人意，便是蔚郎不送，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