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把你當成那些欺騙我的男人。」我用指腹抹去他角的淚，分不清咽和的差別。

「傻瓜路易。」我憐惜地低喃。

「。」他茫然地望著我，似乎也不知答案，最後只是傻笑：「是啊為什麼呢？為什麼就算妳忘記我，我也想去找妳呢？」他垂下來，發長長的嘆息：「可能是因為我不想徹底失去妳。」

「嗯？」他迷茫的神開始聚焦，直起上認真思考起來：「原來這個能力是這樣用的？」他想了想，對我揚起微笑：「會，我一定會找到妳。」

「你再說一次不要，我就如你所願不再碰你了。」我將他窘迫的神情盡收底。

「嗬呃伊奈啊、啊」他靠在我耳畔恍惚：「要要了哼嗯放放開我！」我加快的速度、輕咬他的耳際，直到他渾止不住綿密的顫動，濁從我的指縫間噴散開來。

「嚶嚶」他接過手帕胡亂抹臉。

不久前，伊奈以人類的立場告訴他有這種望很正常，因為對一個地球人而言，愛一個人想跟他生下後代是很正常的

「哈。」我忍不住笑了來。

現在我知他說的是靈魂的氣味，不禁猜想，愛這種情是否會因為他的執著而永恆？

「唔嗯！伊奈不要」

「如果哪天我消失了，你能靠著這個氣味找到我嗎？」

而我經歷的太多，對於歷史中可能發生的悲劇都麻痺了，為第五女巫的我，上一次下淚是什麼時候？

「為什麼不要？」

生慾望嗎？」他哭地搖頭解釋：「我沒有、我不希望妳覺得是那樣」他半張臉埋在棉被裡，簡直快哭了。

「伊奈！」棉被掀起，他撲抱過來的瞬間我沒有躲開，反而攬住他的腰，一手下探到心緊緊握住被他哭到半軟的。

他們的激情應該結束了吧。

已經遙遠到太過模糊。

「那我還真的不懂什麼是愛了呢」我無奈地笑：「沒有相愛的記憶、沒有強大的能力，甚至可能也沒有貌的我，你為什麼還想來找我？」

「別哭了」我扯不開棉被，只能拿著手帕鑽進去掉他一臉涕淚。

我又想起第一女巫愛上某個人之後的痴狂，她所經歷的徹底失去，是因為她愛的人變心，並非因為生命有限。

此刻的我總算稍微理解，當初她為何痴狂到要將世界分割，或許她以為這樣就能挽回愛人的心，可惜並沒有最終她還是放棄女巫的長生不死，親手終結自己與愛人的生命。

「哈啊不、不要」他跪趴在我上嗚咽顫抖。

我實在對愛哭的人沒辦法

「如果我投生到全新的體裡，沒有記憶、沒有女巫的能力，你也會來找我嗎？」

此刻他卻因為不能克制的慾望踩在女巫痛恨的底限上，無助地哭了來。

「沒什麼，我在想等會兒得跟南娜要一新衣服。」

喔我想起來了，上次這麼叫他也是在這個房間裡，雖然是以地球人的記憶和分活著，也是他六百年來第一次愛的那個伊奈。

就像德爾和南娜的執著，使他們在相隔六百年後活下來並且重逢。

他卻哭得更加悽慘。

「我不想再經歷一次那種覺像是有人一刀一刀削去我的存在。」他的話太血淋淋了，而我彷彿是那個拿刀的罪人。

聽到這般說法的瞬間，心臟像被人狠狠掐一下。

在我發呆的時候，路易靠了過來輕吻我的，隨即害羞地衝進浴室。

「嗯伊奈」他眷戀不已地蹭著我的頸窩：「妳好香」

「。」我也該去找南娜了。

放歷史長河，沒有一件事能用淚解決，但總在無數個歷史事件裡，有無數人留下淚。

「會、會髒妳、妳的裙」路易掙扎起，不過被我緊緊握住，他哪兒也去不了。

還是在千年以前，去地球躲避拉貴爾的時候遇到對我情義重，壽命卻短到讓我不願再以女巫分接近人類的男孩呢？

「真、真的？」他從棉被中雙，鼻問。

「啊啊」路易癱靠在我耳畔困惑喃喃：「為什麼笑」

「當然會，雖然妳不一定會再愛上我」

或許是世界分割後不久，曾經因為獨自一人太寂寞，被某個長得像德爾的男人欺騙，將他困在結界裡用大火焚燒的那一刻？

在她心裡，一起消亡就是最後的永恆嗎？路易在發現伊奈跟我的關聯之前，也是這麼想的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