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裹著浴巾才剛要進去，路易已經渾光溜溜超越我的腳步，先行觀賞起白瓷浴缸和鍍金的龍頭，一切都跟我想像的一樣奢糜，可惜並沒有洗髮或是沐浴之類的東西，只有去角質用的鹽和糖。

「是嗎」路易哀怨地看著我。

「啊啊」路易大內側輕輕顫，腰桿隱隱往前頂，猜想他要了，我便托住他的猛然，伴隨一聲低微涼的體打在嘴裡，斷斷續續地動，我把不斷冒的白濁都乾淨了。

「唔好癢。」

「我」趕緊別過頭不看了。

「妳的手好燙」

「那我不握了，你自己握好。」我扶著浴缸邊緣往他靠近，尖緩緩過頂端的小，路易的下腹明顯顫了幾下。

「妳的神真可怕是想咬我嗎？」路易話聲帶笑。

「我」路易言又止了好半晌：「我不是討厭黑地斯家族，可是他們躲著陽光各過各的、怕被輕視又漠視自己族人以外的是是非非這樣的黑地斯家族有時候讓我覺得很難過。」

我才想起他的體溫極低，室外溫度跟不死族的體溫差不多，難怪他們不怕冷。他坐在浴缸邊緣拉著我的手撫上他的大，覆著半的來回蹭摸。

或許是他只飲血維生，也可能因為我是他的血，從冒來的黏膩沒有腥臊，甚至有那麼一絲甜，為了確認是不是錯覺，我又大大地一

「。」我好像又反地吞嚥了，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跨進浴缸，在我面前輕輕撫上翹的。

「這種享受也只有貴族跟有錢人才有」路易看著霧氣蒸騰發呆片刻。

「我也只看過影片」我的臉肯定紅透了，雙手才握住他便輕輕一顫。

他回過神來朝我淺淺一笑，指伸進熱裡攪動。

「啊？」不知他看著我多久了。

「傻瓜路易。」我只是笑著。

恍惚之間，路易坐到浴缸裡撲吻過來，興奮地翻攪著，直到我推開他打了一個噴嚏：「阿嚏！」

「也是有人從上面餵喔！」路易俯下追蹤我迴避的視線：「要試試嗎？」

路易只是嘴角帶笑地搖頭。

「對妳剛好，對我太燙了。」

「唔嗯！」路易輕哼一聲，又冒晶瑩的體，我忍不住把它乾淨，甚至期待冒更多，回過神來，我已經住藕粉的頂端輕輕。

「哈啊」路易手掌覆上髮頂溫柔地，息變得沉。

「嗯。」他陶醉地仰頭。

我剛才是不是有看著那反地吞嚥？

「唔。」我捧起他的臉輕啄他的：「你決定找回自己的家族也很耀。」

「就連我醒來那天，長老也希望我躲好別被殺就好，要不是妳說了那些話，長老也不會提起雷諾曼人以前有多麼照顧黑地斯家族我覺得他們不應該置事外，就連現在我們都是住在奧賽德家族的酒店躲避追殺，他們人都不知在哪」路易輕嘆。

我抬眸看了他一，他正靦腆地笑著，我故意張嘴狠狠咬下空氣，他瞬間縮了縮：「啊！我沒試過，妳不要咬太大力」

「等事情處理完我就送妳回去，陪妳在那裏生活，看著妳壯大起來，幫助妳想幫助的人那時候的妳一定很耀，比我這個沒用、只想安穩活下去的人耀」路易落寞得像是要哭了。

「當然是啊！」我他的臉：「我還沒見過這裡的浴室，想去洗個澡。」

「我也要去。」

都涼了。

「他們又沒有奧賽德家族的財力，你父親不是曾說他們的專長就尋找掩蔽嗎？若真如此當初幫你找地方躲起來，已經是他們唯一能好的事了。」

「幹嘛問這個？」

「這是給血調味的嗎？」我開玩笑。

「妳今天在廣場有看到別人怎麼餵養血嗎？」

偶然抬眸，見他頸泛起一片紅暈，緊抿輕蹙眉心。

「路易，溫剛好！」我坐在浴缸裡喊他。

「那還要嗎？」

「吃看看。」

「要」他的聲音有點飄、有點顫抖，既然說要我就回去，模仿著小黃片裡的女人上下，路易的味像是雨後的青草，不知不覺便罷不能地越越、越越用力

「路易？」我好奇他的反應：「不喜歡嗎？」

黃的燈光之下，我好像是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著赤的他，上沒什麼肌線條，從到腹一片平坦白皙，前兩個小珠是藕粉的，的頂端也是藕粉，只是多了一層晶瑩黏膩，筆直的微微往上翹，起來表下會凸起粉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