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过脸,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于她而言是一道不属于自己的光,他是她得不到的哥哥,有她见不到的父亲,还有她极度渴望的光明正大、名正言顺!
她喜欢哥哥,喜欢他的亲近,喜欢他的关心,好喜欢好喜欢,可是她不配。
她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只能偷偷贪恋着他的怀抱,期待这样的美梦能够长一点,再长一点。
杨瑾言睡不着,上辈子苦痛折磨的阴影还未散去,此刻他抱着自己的亲人安然躺在床上一起入睡,美好到好似不真实一般。
温香软玉在怀,杨瑾言稍稍起了点性趣,某个地方开始硬得有些难受,但她一动不动地窝在自己怀中,像是睡着了一般,寡淡的面容在月色里显得尤为纯净,这份单纯美好,他不忍破坏。
可忽然小女人轻轻吸了吸鼻子,泪珠子就从眼角毫无征兆地滑了出来。
你又哭了?他柔声地问道。
没有,我睡着了。她嗡声嗡气的。
明明是哭了。他今天耐心出奇地好,十分温柔地哄着她。
她睁开眼睛怔怔地盯着他看,突然觉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他不仅愿意收留照顾自己,还愿意亲近自己,这个男人真的好温柔,温柔得让她明知自己不配,也不能,却还止不住内心快要挣脱暴走的欲念。
她死命地咬着唇,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杨瑾言只觉得自己心如擂鼓,被她那双眼睛看着,黑暗中泛着似有似无的红光,他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走了。
曼曼
他唤她的名字,暗哑而充满欲念,忽而翻身捧住她的脸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耐心地细细密密地吻她的唇,等她放软的僵硬的身体,才伸出舌头舔她的唇,让她慢慢张开嘴,去吃她的小舌头。
他的吻技十分高超,杨曼曼被他吻得手心发麻,浑身都在微微发颤,像是春天里最嫩的芽尖被春雨的水滴砸到,翘在枝头的那种颤抖,生涩鲜活得令人兴奋,原本那点淡薄的兴致在一瞬间变得强烈而迫切。
他粗糙滚烫的掌心开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游走,钻进衣服里,触摸到她滑嫩的肌肤,然后在滑上去,摸到那一处格外圆润柔软的地方用力地揉捏着。
他短短的胡渣在她的颈间扫过,炙热的双唇在那白皙的脖颈处留一下一串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珠,用舌尖轻轻挑逗着,直到她断断续续发出猫儿一般又软又细的呻吟,才满意地又重新吻住她的嘴,舌头深深探进去,勾着她的软舌强硬地邀它共舞,身下那硬得已经发疼的棍子流氓地往大腿上戳,好叫她知道他对她的欲望有多强烈。
杨曼曼的脑子乱得像一片浆糊,她放弃思考,让自己随波逐流,迷糊间惊觉身上被剥得只剩一件小内裤,她迷茫地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有一瞬的陌生,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杨瑾言。
可以吗,曼曼?他凑到她耳边,用最低沉性感的嗓音诱惑着:曼曼,哥哥想要你。
这一只霸道的手往她的内裤里伸,黑夜里,啪地一声,她狠狠抓住了杨瑾言的那只手,非常非常用力地将他拉住,不叫他往那里再碰触分毫,轻轻道:不可以。
然后又像是要说服自己一样,又重复了一边:这里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