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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2/2)

别人不知,但阮澜本就知自己是个穿越来的,可不就是占了别人的,只好再等段时日,别赶着

,便是有机可乘,提防心也会落轻。

他也谢阮钧当日收留自己,更何况这是阮澜唯一靠的住的亲人,若是阮钧没了,阮澜境便要差上许多,难保她那叔叔想些其他。阮钧一日活着,康健,这宅里多少仍有些人气,阮澜一个人也不会那么孤苦。

阮澜夹了几菜,倒了杯酒一抿下:“不辛苦,本来就是我爹嘛。”

他少有这般时刻,别人行军打仗是搏命,他不仅如此,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都要算计,甚至连上的伤痕都要算好,日日夜夜不得休息。

家中有上好的米酒,阮澜也搬了来,搁在院里的石桌上。

阮澜摆了摆手:“我酒量不行,哪里敢和别人喝酒,万一喝多了之后开说话不吓坏一群人?本来还想找个时机能恢复说话的,结果前阵突然来了个神婆,非说我们这儿有东西鸠占鹊巢,吓得我又不敢说话了。”

陆追乍一回来,阮澜吓了一,她仍以为他会在除夕前回来,也没什么准备,连忙去菜地里抓了几把菜,又杀了只炖上。

所有能拿来筹码的,他都用了。

陆追听了她的话这才放心,酒这般东西,还是要警醒些,她如今愈发脱的清丽,少不了有些好事之徒打歪主意。

阮澜喝的兴起,抬手给陆追倒了一盏酒,自己也满上,笑:“敬你!”

陆追嘴角微微勾起:“敬我什么?”

“你辛苦了。”陆追说

“阮叔呢?”陆追问:“方才见他还在睡,如今到了这个时辰,竟还未醒吗?”

“你时常在家喝酒?”陆追问

阮澜端着浸在当中的酒壶走来,笑着说:“这石凳是前些日寻来的,大小正合适,早先我们两个只一个坐扎一个坐石凳,如今都有地方坐的安稳了,怎么也不能让我们的大官儿再坐小扎了。”

只有两人的饭,除非天气恶劣,他们向来都是在院中吃的,从一开始便是如此,从未改过。

陆追结果酒壶倒了一盏,抿在嘴中。不是边关凛冽的酒意,别有一番柔在其中。

说到阮钧,阮澜不由得叹了气:“打几个月前父亲突然就不好了,时常昏睡,请了大夫来瞧也说不个所以然,只说是之前亏欠太多,”

闵丘也是一样,陆追在打仗时半丝人气都无,他看着甚是担忧,想要打压陆追却不知他从何得了升迁,自己毫无办法,只得在些其他事项上掣肘陆追。

陆追回来二则是为了和阮钧提亲,只待秋行山战事了了,便将阮澜明媒正娶,也省的阮钧再多烦恼。

而陆追心心念念着阮澜,却是在这“铁面杀神”的上添了丝人气,减轻了许多闵丘的提防。

陆追猛然发现,石桌旁的石凳多了一个——当日两人将这石桌想法到院里的时候,只寻到一个合适的石块当石凳。

晚风习习,月儿不知何时爬上了天宇,两人喝酒聊天,已全然没有少时那般稚,多了些恣意,但也一如既往的熟稔。

虽是米酒,但平日甚少喝酒的阮澜仍是被辣的眶红了一半。

陆追自己虽是孤苦伶仃长大,却不想让阮澜也经历这么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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