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散曲的雅化。”

祁白严恍惚了一瞬，突然间疲惫又无力。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

他从未想过迫她。他只是想她更好。一个人并没有错，但她的人生价值不止一个人，它甚至不算唐施的人生价值。一想到余生她将会为年轻时候太过执迷情丢了自我而后悔、自我谴责、懊恼唏嘘，祁白严就觉得，他应该把距离拉得更远些、更远些。

“嗯。”

“七月。”

祁白严并不整理。小姑娘看书有自己的摆放习惯，唐施一般要看到十，现在整理了等会儿又要重新摆放，会耽误唐施看书的时间。

唐施回到家，祁白严放下佛经。唐施下意识的看了一书桌，发现什么东西都和她离开时一样，心放下大半。

他想让她明白怎样一个独立的人，自我一些，一些，是自己的样。可是她不懂，她为他学佛，又为他研究曲，着自己，迎合他，装得像一个独立的人。

两个人都松了一气。

祁白严给唐先

睡前，唐施说：“秦老的调研活动在暑假。”

两个人便说了一些散曲的事。

某天唐施临时接到活动相关人员的电话，去了。祁白严回来，看着书桌上来不及整理的元曲资料，笑了一下。

祁白严拿了自己的书，坐在一边看。喝茶间隙，祁白严翻了翻唐施的书，原本笑的嘴角渐渐平了。

原本的灵气和哪儿去了？这些就是她这些日来的研究？

“时间还没定。”唐施问，“你去印度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唐施不安，祁白严无能为力。这是一个死循环，唐施从未意识到，即便是在情里，女人的安全都来自自己。

祁白严，问：“是关于哪方面的？”

她不学术了吗？

祁白严没说什么，往后询问唐施学术的谈话渐渐少了，也不再每天问唐施看了些什么书。

唐施想想也有一阵没见父母了，：“好。”

☆、第五五章共君红尘下，是否少一缘

到时候会有许多优秀的同仁。”

“家里没有了，一起去买？”

几天过后再次说到这件事，唐施：“还是去的。”心里却难过得不行。这该是祁白严想要的决定。

唐施生了何法，又灭了何法？

两个人去附近的大型超市购，除了买鱼还买了一些其他东西。逛超市的时候，祁白严：“这周六我们回去看看唐先生罢。”

祁白严注意到她的动作，没说什么，只是：“晚上想吃什么？”

“心生法生，心灭法灭。”

祁白严放下冷掉的茶杯，问自己——你还能什么？心里苍白又无力。

“鱼。”

祁白严一顿，“七月还是八月？”

祁白严：“两个行程可能会有冲突，你先想好再给秦老回电话。去还是不去，自己决定。”

唐施彻底放下心来，，“好呀。”

祁白严开始忙第六本佛经的翻译工作，唐施一边负责元曲艺术欣赏节的事，一边散曲雅化的研究，两个人见面的时间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