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严忙着将抄袭事件的相关信息整理来，并不知卡洛斯在搜索唐施，只当这个血

行解释，邀你面谈。即便于礼貌，尤科尔先生也应回应一下，可是为什么，直到这件事结束，尤科尔先生毫无消息？”

“据我所知，国的学术论文审稿周期和中国相同，都为三个月。但我翻过你去年四月发表的论文和整年的访谈，你在某次访谈中谈到四月发表的那篇论文，说是在一月份临时起意有了论文灵，也就是说不完成时间是什么时候，你付论文的时间都是少于三个月的。想来尤科尔先生和某几位编辑的私是非常好的，审稿周期短一也无关要。那么——”祁白严平静，“不知是只有去年四月份那份论文周期短了一些，还是尤科尔先生的论文都这样？”

卡洛斯不置可否。是否遭受冤屈还得另说，总归是他先发表的论文，怎么也不可能是他抄袭她的。

祁白严看了他一，平静：“她是我们学院的老师。”

半晌沉默。

“一个学院的老师，也多有接，自是了解她的为人。平白遭受冤屈，为何不帮她？”

“先发表就了不起吗？先发表就说明是你的成果吗？”祁白严用他前一分钟才说过的话毫不留情反驳，“不谁抄袭谁，为了公正清白，尤科尔先生都不应该对此视而不见。当面对质，是对抄袭者最大的难堪，亦是对蒙冤者最大的尊重。”

卡洛斯的脸一下严肃起来，“她不是抄袭我的，难是我抄袭她的？”盯着祁白严，“白，你侮辱我。”

下午五，卡洛斯和祁白严一前一后上了西雅图飞北京的直航。

“我没有时间。”卡洛斯不耐烦，“白，你回去吧，一个星期后我们再约时间。”

百无聊赖，卡洛斯连上店里的wifi，随手搜了搜有关唐施的信息，在看到唐施的照片时了一声哨，“哇哦，中国人。”

“刚愎自用？狂妄自负？”这是他从祁白严中听到过最不友善的字，有些咬牙切齿，“可是，是我先发表的。”

十二个小时后，中国时间八，飞机准降落，两人转机前往c市。在航班接的休息时间里，两人选了飞机场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稍作休憩。

“你信任她。”

“白。”卡洛斯在飞机上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不过一个普通学者而已，值得你大费周章的专程飞国？”他没有忘记之前褚陈也试图向他提起这个叫唐施的学者，两个都不是闲事的人，却都提到了她。

“不。”祁白严，“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专程前来，只表明了一个态度，你该见见她。于礼貌，于公正。”祁白严也盯着他，“一个对元曲研究抱有极大忱的年轻学者，不应该因为一起莫须有的抄袭事件毁了整个学术生涯，更不应该因为你的刚愎自用、狂妄自负受尽委屈。”

“我们常常以为自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但没有人一辈都在遵纪守法。”祁白严看着他，“不是吗，尤科尔先生？”

卡洛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