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男人贴在自己背后，灼半的东西隔着糙的布料抵在自己腰上，宁芙转过，手抵在他膛上稍微推开一些：“有空陪我去走走吗，雷利？”“想去哪儿？”她狡猾地眨眨睛：“不能说，你去了就知。”

他当然不介意。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宁芙想了一会儿：“想在香波地停留一段时间，然后继续旅行，下一站是鱼人岛，或者别的地方。”

宁芙靠在椅背上方便他作，一边伸手从盘里起三明治咬了一大。雷利熟练地完成动作，十分自然地拉开旁边的椅坐下，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不知就对了，惊喜当然要留到最后。”宁芙挽起他的胳膊。

吃完饭宁芙主动收拾了餐盘去清洗，雷利站在她背后。衬衣下摆是光的，大内侧还有几个浅浅的紫红印痕，那是他留下的。

宁芙带他来到商业街，她不是给自己买衣服，而是了一家男士服装店。一看到她门，老板就殷勤地守在一旁，倒不是因为别的，香波地群岛常有贵族，像这样尖的人边陪伴的必定也是大人，哪怕这个可能是大人的人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老。

还是跟以前一样，她的规划里没有别人，雷利摘下镜了。“在去下一站之前，介意我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吗，雷利？”

外的夏琪问：“可以来吗？”“抱歉，我已经休息了。”在宁芙威胁的神下，雷利开拒绝。

还有不满的鼻音。

“让老夫陪你来，结果扔下老夫自己去找乐？”宁芙顺势坐在沙发扶手上，笑地看着他：“惊喜当然要时间准备。个乖孩，乖孩总是有糖吃的。”

雷利的笑被掩在面里，这算什么，被包养？

不过，雷利可能比她自己更清楚怎么应付她。

“早上好，雷利。”“早上好。”随便披一件雷利的衬衣，连扣都懒得系上，宁芙坐到餐桌前。把餐盘放到她面前，雷利忍不住替她系上几颗扣。

一把年纪被叫成“乖孩”，雷利知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不会好看。宁芙拍拍手，另一侧门里来一个年轻女仆：“带这位先生去二楼，筹码算在我账上。”

一切结束差不多是在三个小时之后，宁芙躺在床上梦乡。雷利坐在床边，打开酒壶喝了一，他坐在黑暗里，月光照亮了宁芙的脸。她是时间的漏网之鱼，是变化世界里的不变，是他的失而复得。

宁芙帮他挑了一黑西装，不修边幅的镀老换衣服就像变了个人。她又挑选一条酒红的领带帮他系上：“是去赌场。”“我可不知这里有什么特别的赌场。”

赌场在闹的商业区中心，只有一扇不起的小门。门童替他们打开门，宁芙带着雷利去，去的通颇为曲折，尽有一间看起来是休息室的小房间，柜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面。

“这也是你朋友的？”“算是吧。”宁芙帮他摘下镜收袋，接着在他上落下一吻，替他上面，“玩得开心。”

直到夏琪的脚步走远，宁芙才放松绷的背脊，伏在他的肩膀上，如释重负的神让人发笑。“是情人？”“不，是同事。”她颊上的红已经褪去，雷利动几下浅浅地戳刺心就让那层绯再次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