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笑就笑吧。」她斜，似是習慣。

「上次來這裡的時候比現在擠得多，這次來才能好好看看這裡的環境。」

想了解一個人。

李巧書就明白了。

通通都是，沒想過的。

「那可不，我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懂這麼多。」

然而杜佑真不是因為覺得蠢而想笑，就是

真是意料之外，卻又似是應當。

「嗯，這裡離我工作室滿近的，有時經過會多注意一下，還有沒靈的時候。」

其實蒐集資料本來也是他的習慣，只不過目的不同，心情也不同。

李巧書是因為不能喝咖啡，但這整個月下來，好像也沒看他點過咖啡。

般互動，覺那一點點擔憂好像就這樣沒了。

就是說，很容易被奇怪名字的產品給引住。

就很滿足。

「為了聞咖啡味。」

「好啊，對了，你也不喝咖啡嗎？」

李巧書撐著一隻手在臉側，覺能從他話裡頭看到風景，邊輕點著弧度，又想到。

想在那人畫面上現。

好奇一個人。

生活步調緩慢一點也無妨，不必為提神什麼。

他對這周遭大小處如數家珍，讓人聽著就想去看看。

杜佑說了幾個附近的小景觀。

哪裡的廢墟之上被加了塗鴉，還是慕夏風格的塗鴉。

哎，這不安生的好奇心。

對第二外語無能，並沒有阻止李巧書在骨頭裡對文字的好奇與探究。

成為那人中的一分。

李巧書的神飄飄，角有著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弧度，掛著。

堆疊的方式、邏輯，乃至形象意涵都能覺察共。

「所以來這裡是」

「哪會，有什麼好笑的，有時迂迴點，不是好的嗎？」

開心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她要是一個人，那還真沒辦法這樣點。

後面有幾次，他也是騎腳踏車來回，他那時說是因為不好找停車位，乾脆就租微笑單車。

「你還真懂啊」

「哈哈，對，或是用走的，大街小巷，白天黑夜，都很有趣。」

難得的點餐慾被大大滿足，李巧書臉上掛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愉悅。

哪裡的鐵窗是鬱金香狀，哪裡的門有個豎琴小天使。

他說笑的，主要是不想讓自己依賴什麼。

兩人把興趣的菜都點好，等待過程便是續上昨日睡前的話題。

她提了，他便順著問下去。

比起那時的吵雜，更多了悠閒與散漫，像是一場不經意的草地音樂會。

「好主意」他緩緩說。

「話說阿，你好像對這附近很熟？」

「有興趣的話，待會上去看看？聽說這裡有常態展，都是老闆的收藏。」

「是喔，我倒是想喝，但體不太適合。」

然而這裡並不是草地，取而代之的是濃濃咖啡香和烘焙香氣，卻是得宜的很。

說起來，兩人雖然在同個城市，但一南一北的，是以李巧書除了專程過來的這間店，其實對這附近沒什麼認識，可杜佑卻是熟的像自家後院，知的特別多。

他喝了茶，輕描淡寫。

「找靈？騎腳踏車？」

「嗯偶爾熬夜的時候會，但大分時間不喝，怕老了以後手會抖。」

杜佑雖然第一次來是一時興起，但為了今天倒是去找了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