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得面臨攤牌的時候。

「跟你說話特別放鬆啊，不需要特別顧忌什麼，我知誠哥你一定會包容我的。」泰介了菸繼續說，「我想小冰塊也是這樣想的。」

「下下禮拜？」

「這樣啊」

「你懂什麼，死黃。」

「幹嘛，這麼希望我陪你參加那些聚會嗎？之前已經協議過了吧，儘我們維持這樣的關係，但從此以後彼此不會互相涉，只是室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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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介之後還有事，將香菸熄滅之後先一步走人。

而黑暗中只剩下那忽明忽滅的火光還在燃燒。

「沒有。」

儘頭上表示理解，但夏紫昀的動作頻率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她切菜、備料、將東西放鍋裡、熟練地運用著火，那規律而機械式的聲音聽在他的耳中猶如倒數計時的警鐘一樣，他不得不釋更多的善意用以求饒。

男人之間的對話總是不會有太多的意，多半是直來直去純粹打發時間的閒聊。即使替換成男孩也是如此，一菸兩菸三菸，直到把最後一菸點起，他們才願意聊點正經的東西。

「真要謝的話哪天就買菸孝敬我吧，據不專業的統計，你已經從我這邊擋掉三四包的菸了。」

房間的燈是暗著的，而他的陽台也是。

「她只是太忙而已，沒事的。」

「不是我跟蹤妳，我只是固定看了一下行車紀錄而已。」

「剛去看小冰塊她們練舞，繞了一圈沒看到你就想來蹭菸謝啦。」

「這禮拜有空吧？」

夏紫昀停下切菜的動作，回頭望向坐在餐廳的他，不帶一點情波動地說：「你跟蹤我？」

「我這是天生髮，而且別以為我不知黃的意思啊，你是想用黃丫頭來側面說明我臉很對吧？」

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喂喂，別用那神看我，別一直看我的頭髮！

像是李雨薇和藍玉成這一個禮拜之間異樣的氣氛。

「別這樣嘛，今年我有機會去日本一趟，到時候替你帶你喜歡的那款菸回來啊囉哈匹斯對吧？」

「自己只要想更多的遊戲讓雨薇開心就好，沒事的。」

「這樣啊」規律且沉重的聲音從砧板傳來，一下又一下。該繼續切菜呢，還是把刀對轉處理掉那個人，還是用其他更有邏輯的方式將他人毀滅呢

她不發一語，直到簡單的三菜上桌，直到吃完收拾餐盤。

對個，把天賦全點去念書的白痴。

「是Aroma Royal Peace。」

和畫風完全不同，除了菸這個不良嗜好之外，他是自動被歸類於「好學生」的那個群組。

「對對，總之就是那隻藍鳥」

當我們處黑暗之中，即使微光也讓人覺得耀。

「沒有。」

「自己選擇的這條路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夏紫昀從自己包包裡拿來自於藍玉成的菸盒，裡面只有一香菸。

他的察覺並沒有讓她覺到意外，反而是現在才知這點讓她到些許困惑。他知了，那他呢？那個小男孩會不會其實已經也察覺到了什麼呢？

「我只是隨一說而已，妳別在意。」

「你就這麼喜歡那小男生？」

「下禮拜？」

「商標是金的。你這傢伙為什麼總是在我面前才會這副德啊？」

總而言之，我希望你知我永遠都是你正義的好夥伴別再往頭髮看！

總是得思考清楚這段關係的意義。

你的生活太狹隘了，你明明可以到更多更好好，我不說了。

她走到自家的陽台，把香菸點起來，往對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