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去,况且刚才商玥瑶的态度,实在是让他心中放不下,便只能带着一帮佳丽去御花园。
出了慈宁宫的大门,永熙帝跟商玥瑶同乘一辇,两边遮挡的帷幔一落下,永熙帝就掐着她的腰把她按进了怀里。
周围的奴仆们只听见皇后小声的娇呼,却不敢抬头去看发生了何事。
见过她为自己迷醉的样子,永熙帝便再也不想看她置身事外的表情,他的心在她的忽冷忽热中起起伏伏,这让他不安,急需某种明证。
永熙帝紧紧搂着她,低头袭上那两片殷红的唇,迫她的舌头跟着自己共舞。
待她气喘吁吁的半边身子瘫软在自己怀里,面颊上染了娇嫩的红绯,唇角还有一丝濡湿的水渍,双眸潋滟生光,永熙帝才心满意足。
这是罚你没有等朕。他捏了捏她的臀,故意道。
太皇太后召见,臣妾不敢不从。商玥瑶有些气恼他不分场合,却也得先为自己辩驳。
永熙帝想起她在慈宁宫给太皇太后下保证那样痛快,心里忽然也不太高兴了,你倒是挺听她的话,却不知这听话是皇后发自本心,还是不得已而为之。
太皇太后在慈宁宫里话说得隐晦,但聪明人却也能听得出来,她是在委婉的让皇后给她保证,能保后宫和谐安宁,若是可以,最好是劝劝他这个皇帝能够雨露均沾,省的嫔妃要在她这个太皇太后面前拈酸吃醋。
永熙帝双眼凝视着她,似要从她脸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商玥瑶却只觉得这人强人所难。
发自本心如何,不得已而为之又如何,不管是大选,还是临幸其他嫔妃,难道是她心中在意就能免去的吗?
她并不想做一个只能自怨自艾的妒妇。起码不想表现出来。
太皇太后所愿,自然也是臣妾所愿。
她垂着眼睛,半晌,才回了一句。
永熙帝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既然是皇后所愿,为何不敢看朕?朕再问你一遍,朕去临幸她人,你心中也无所谓?
商玥瑶被他的话刺的心口宛如蜂虫啃噬,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总在逼她,逼她拿出一颗心,还要逼着她难过。看自己为他争风吃醋,便能满足他的成就感了吗?
商玥瑶强忍着鼻酸,直视他的双目,甚至脸上还挂了笑:陛下若是能做到不偏不倚,是大元的福气,也是臣妾的福气。
永熙帝气极反笑,眸光似带了千钧重的箭:好,好一个皇后的福气,皇后如此识大体,朕怎好意思不让皇后如愿。
停轿!
永熙帝一声喝令,轿辇立刻停下。
他从辇轿里下来,周身宛如覆了一层寒霜。
皇后身体不适,让她回御书房歇着吧。
说下这句,便头也不回得带着剩下的嫔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