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很快上来，程一帆又冲林月照摆摆手，电梯离开。

程一帆又问她：“方便问一句你在公司是什么职位吗？”

她正准备看第三份合同，外面传来敲门声：“兰总。”

“就是想确定一下我的版权费是否能到手。”程一帆笑得很温和。

林月照良久没说话，脸上表情变化万千。

如果那笔钱能利用的话……

林月照脸有红：“学长，我……”

她自己有一间小办公室，佟彤和白晏卉则是在一门的两个位置有办公桌。看见她来，两人都跟她打招呼。

她能自由掌控的资金动其实也没她说得那么多，可她已经这样作过很多次，本没问题。

“嗯……兰总问近期公司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佟彤老实回，但很快又补充，“不过她说随问问。”

她之所以放弃今天跟程一帆去吃饭的机会，是想趁兰玉蓉在公司，好好跟她聊一下程一帆公司的事。

林月照眸光微动，转朝兰玉蓉的办公室走去。

合作的合同文件则才看了两份。

林月照，又问：“兰总有说什么吗？”

林月照忽然有些说不。

“在里面看财务报表和近期的合同文件。”佟彤回。

她虽然被人尊称一声“林总”，但实际上她只是个总助。

林月照也起：“……好。那，学长你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之内，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林月照：“……为什么问这个？”

兰玉蓉听是林月照，她坐正，摆了一下格裙，确保对方不会看她的肚来，才：“来吧。”

林月照目光一亮，但她很快又克制：“今天先不了，如果合作达成，学长再请我就好。”

“兰总，我跟学长谈得差不多了。不过关于合作资金方面，想再跟您确认一下。”林月照把程一帆公司的情况以及游戏的情况、还有他们想要的版权金额汇报一遍，

“兰总呢？”

兰玉蓉已经差不多把财务报表看完了。

在她认知中——兰玉蓉人傻钱多好忽悠，除了有大小脾气，只要好好哄哄，说明利害关系，肯定能说服她。

程一帆站起来：“这样吧，合作的事你再好好想想，也可以跟你们老板详细说说。说不定TA也会兴趣呢。我对自己的游戏还是很有把握的。能有六百万，当然比三百万要好。”他耸耸肩，调侃，“毕竟我还真的需要钱的。”

程一帆了然声：“月照，虽然咱们有情，但我不希望你铤而走险。”

只不过……兰玉蓉一直在追的那个江翰墨……似乎也是游戏相关领域的人才。

林月照送他到大门，等电梯的时候，程一帆言又止，他想问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个女孩儿是谁。不过最终想想，又作罢。

程一帆：“谢了。”他看看时间，“快中午了，一起吃顿饭吧。”

而且，她还知，大小偷偷挪走了公司五千万资产，预备砸钱追男神，就是不知成功没有。

么老板？

林月照一边想一边回到了总裁办公室。

林月照在电梯间站了好久，才转回公司。

程一帆：“也行，那就先这样。”

没想到公司的财务状况竟然还不错——如果没猫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