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玫瑰总在安静地枯萎，落在瓶边上，得桌上又散又。这跟他漆红的骷髅面有些相像，上面好像刻意染着浅不一的血，形成了一夸张、恐怖的效果。

但他不哄你睡了。像以前一样。在你以前病的时候他还会地抱着你。现在他不了，因为他有一个红骷髅的面。这不可能让你有个好梦，他这么说。也许你该告诉他，你从来没过什么好梦。

施密特轻而易举地策反了九蛇，把九蛇基地变成了自己的一只臂膀。他告诉你，他有无数的臂膀，可以为你任何事。

有落到你放丝巾的桌上，裹着香气扑黄丝巾里。你轻轻抖落下来，才发现，这

这个名字可能曾经属于谁，但这张被私藏的再次印刷照片被施密特找到了。无论如何那个人也应该死了。也许是那个拍照的军官的名字，你隐约记起来他时常寻找你注视你的神，却又很快被记忆里施密特的影覆盖住。而这里取代的另一句话也是你熟悉的字迹。

照片是黑白的，也无损你的丽。有些地方像手指挲多了，有些失的模糊。你轻轻翻过去。

只是他不在。最近在基地里也总是匆匆离开。你有失落，但在他的房间里没有离开。

Iloved.Shmidt.

他暂且摘下了骷髅面，但英朗的廓在光下依然显得影重重，有些沉的可怖。他站在你后，一手搭在你肩上，一手略微收在你腰间，整个人朝你安静坐着的方向倾斜。

因为你去找他的时候，发现了一张照片。你那天上了丝巾，系在颈上，是黄的，颇有些向日葵的明亮，那是他送给你的。只是突然产生了迫切又急促的想念，你就坐立不安，去找施密特。

各意义上的。各形式上的。

ThegirlIlovedsecretly.J.M.

但施密特上却不是冷的蛇类气味。你一冷的时候，还是习惯抱着他取，他上有着你喜的味，玫瑰，迷人的残败。

施密特，你的哥哥，他你。

3.

看见一句话和一个的名字缩写被用力脆地划去了。

这是荒谬的一句话。可你却觉得写得又轻又，得已经足够覆灭一些什么东西了。你再次翻过照片，在照片里施密特执着地看着你，那个情人间的姿势，势又富有占有。

用牙齿费劲地把糖咬碎，着、卷着糖渣，让整个嘴里都泛着甜丝丝的味。

只是一个失误。施密特没有更多的解释。事实上，从他成为红骷髅开始，你才发现他你。

大概是枯萎了。你想。

他看着你吃糖的时候，会慢慢从你手掌里捡一颗。他不像你，他只是在嘴里，有时候会忍不住挑拨一下，糖很久才会化掉，溶成的糖会一慢慢地咙里。

那还算个甜时刻。施密特向你招招手。你们一起拍照。

然后你看到一张自己没有见过的照片，搁置在他画写满野心与军事谋略的本上，轻飘飘地压制在上面，平整而光泽。你突然想起来这是刚来基地时拍的，只是自己从来没有看过。那时候施密特的面还可以摘下来。

这活像一丛林里毒蛇的。在伺机而动中占有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