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妳說的沒錯。」

那是最後一菸的意思。

柳言不知從哪裡又摸了一包香菸。

「字面上的意思。」

在柳言驚愕的光中，她緩緩地將項圈遞給他

柳言站起。

「為什麼在最後關頭踩了煞車？」

「謝謝您，但我真的不知什麼叫自己的決定。我知那些事情會讓我很痛苦沒錯，但我也知你會因為那些事情而興奮。您可能覺得發圖經營帳號這些事情就和當年我在的事情沒兩樣，但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葉小松沉默。

看著柳言的反應，葉小松哭著哭著笑了來。

「你知不知我很害怕。」

剛好這個表演她可以在三分鐘之內完成。

好。

「可以回答得仔細一點嗎？」

「我不清楚。」

兩人沉默，直到菸盒盡空。

「主人，小松是笨，小松沒辦法到去思考每一件事情。」

我賭贏了呢，她低著頭悄悄地說著。

「柳老師，你有沒有想過，我答應你那些事情是因為我害怕拒絕的話會被丟掉？」

只剩下兩人的對話，還有渺渺上飄的煙。

在趕時間趕進度一樣促著我？」

在葉小松倒倒在地上之前柳言抱住了她。

「我怕被丟掉，我怕您心裡一直拿我跟蘇曉玫比較，我知我笨，我知我沒有她聰明，我只是體蕩心理變態的一隻笨狗。」

柳言沒有回頭。

葉小松留在座位上，朝著即將離開的他開。

他沉默。

「因為我不想要妳被別的男人碰。」

「說說看。」

「什麼叫不存在意義？」

「我確實因為自己的興奮而到迷茫還有挫折甚至產生自我懷疑，我確實想要在妳上進行某些實驗，我確實不了解妳的過去，光靠分析我永遠不能了解妳的全我想要知，妳到底是愛著我、只屬於我，還是只要隨便一個男人都無所謂。」

「我知您要離開我了，那您可以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嗎？」

葉小松將自己的項圈解開。

而他緩緩點頭。

只需要最後再刺激他一下就好。

項圈落地。

她再次奪走菸盒，點起香菸。

幸福到沒有任何遺憾了呢。

他熄掉一菸，再點燃一。

「對，也不對。但我跟妳確實都樂在其中的，這是我最矛盾的地方。」

「如果換成是蘇曉玫的話你就一定能夠理解她的害怕了是嗎？」

他停下腳步。

「那不重要了。」

在雙方互相攤牌之後，葉小松的心終於恢復正常。但隨著她解開項圈，她卻意識到那熟悉而讓她到恐懼的暈眩瞬間湧了上來。

「我說，那不重要了。」

搖頭。

「那是假設的問題。」

柳言挑了挑眉。

「對不起，但是包我這個歉在內也不存在意義了。」

那遮住了柳言的表情，也遮住了葉小松的痛苦。

但是能在失去意識之前被你抱在懷裡，這樣的我真是太幸福了呢。

周圍的空氣不知不覺早已凝結。

「對我來說很重要！你真的有考慮過我的受嗎？被你命令去跟那些噁心的傢伙社，被你命令要每天更新照片給那些男人打手槍，被你命令要在視訊前讓他們用睛強暴我甚至今天如果你沒有收手的話，你要讓我當著你的面給別人的男人幹？」

不，大概比那次要痛上很多。

「你要丟棄我了是嗎？」

「這一切都只是測試？」

「你有沒有考慮過一件事？」

妳不該提起她。

「你想要測試，你當然可以測試你本來就可以對我為所為，那你能不能回答我為什麼今天要喊停？」

他停在原地。

跟第一次發病的時候差不多痛。

「因為我不想要再去測試那他媽的智障東西了，妳被當然會，我就是不想要讓其他男人看到妳那個樣！那是我的！全屬於我的！」

柳言輕聲地說。

他說。

「我離開家，因為那個人不讓我叫他爸爸。我是單親家，這你知的。」

這大概就是醫生說的「時間到了就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