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玫上沒有實踐的東西，在葉小松上到了；當他將這項自豪的作品公諸於世的時候他立刻就受到了強烈的回饋，那些智障因為葉小松而興奮，因為他的寵而起，雖然這當中大多是藉著葉小松的暴力材獲得的稱讚，但他知自己是幕後的推手。

也許是為了看到更多葉小松的樣，也可能是下意識想要測試葉小松，又或許是調教走到某個路之後必然會造成類似的結果畢竟現在不會有人喊停，不會有人陪她檢討，至始至終葉小松就只是全心全意地信任他，如此而已。

柳言中途進去房間拿了件小外，順便看了看正在沉睡的葉小松。

大雨沾濕了香菸，遠方的雨浪依舊一層一層波打上來。

就不能兩個人好好在一起嗎？

柳言的興奮是矛盾還有充滿不安的。

或許並不是沒有人，但心理上的噁心優勢讓他覺得不該存在這個人選。

就算在意好奇，她也不曾追問。

還是說其實只要是個男人有都會造成同樣的效果？

大雨絲毫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他沒有去理會香菸上的漬，繼續著菸。

一開始怎麼想的已經不再重要。

但他好奇。

但他也越來越興奮。

好奇心會殺死的絕對不是只有貓而已，熱衷於實驗的也絕對不會只有研究生，這種天生對於未知領域的獵奇心，當王模式開啟之後便極難逆轉。

葉小松的那些表現是因為他嗎？

小松不會過問。

柳言的自我矛盾越來越大。

是。

他讓葉小松來這裡菸，他讓葉小松來這裡陪他菸，他自己在這裡菸；但他卻沒有在這裡和葉小松玩過放置他總覺得這裡是屬於另一個人的，只是這句話他從沒有說過。

失去平衡之後傾斜的速度只會加倍，當他越來越習慣葉小松在他的日常生活中現之後，他就不自覺地想要去破壞這一切即使早已不把對方當作浪狗，但柳言不想忘記蘇曉玫，他不想有一個人有一隻寵，在不知不覺之中取代她的位。

變態老師，我覺得剛剛扯我的頭髮會更好喔？

吶吶，上次發現你家附近有個商場的停車場很刺激

剩下幾步路而已，就快了

只要他興，她什麼都願意嘗試。

他替她蓋好被，然後回到陽台。

半年前他失去了她，失去了家人，失去了一切。

就算你會崩潰現在也還不是時候。

蘇曉玫的思辨能力是在跟他往之前就已經存在的，那小松呢？她跟柳言才認識多久？現在她的樣是柳言調教來的，還是只是她的本？柳言相信她愛著自己甚至是盲信著自己，可是會不會這個「自己」實際上並不存在？

當然可以。

他在心裡默數還有多少個預計的步驟。

一無所有的他不靠極端一點的手段又要怎麼快速重建？

柳言縮在陽台的角落裡。

沒有人可以對話。

就快了。

以後絕對不要跟你分享情報了！變態！

---

當然我這邊會興奮沒錯啦，可是你那裡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