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齊開的變態。

「，這個跟無真的是有夠。」

她選擇維持狗狗的姿勢，輕輕起後門的。

「我看一定很渴望男人的雞滋潤，成年了沒有啊？沒有成年就這麼騷長大一定會被幹到鬆吧。」

他一言不發，替葉小松清理乾淨。

葉小松是被醒的。

亂的母畜。

他在發抖。

柳言從不會那樣說話。

供男人隨意玩的臭婊。

柳言跟她說可以自由行動，要躺著趴著站著玩甚至坐在電腦前面打字聊天都可以，但葉小松卻不自覺地死盯著螢幕上那些的不放。

緊張的情緒消退之後，自己在進時大概就像平常那樣吧？雖然自己為「狗狗」的時候看不到，但柳言偶爾也是會替她錄影的，經過幾次訓練之後不得不說鏡頭裡的自己真的是很可愛也很情，尤其是自己那豐滿的著尾晃來晃去的樣

葉小松一開始還想要保持在母狗的狀態，但在諸多文字和語音的轟炸之下她本沒辦法到，更不用說當中還有些已經了，還刻意列印她的照片作為擊發的標的，當對方的時候葉小松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徹底被慾所支，自己只要不停地使用事先準備好的，看著他們說話的聲音或是打字的內容就可以了。

震動的頻率改變了。

遠方是雨連成的浪。

那不是海浪而是雨，沒有鹽的味。

就在葉小松把盤乾淨的同時，柳言看到視訊裡有些人已經把鏡頭對準了自己的下，這同樣也是之前說好的規則之一，如果不介意被其他人看到的話，他們隨時都可以解決自己的需求。

她不知柳言今天怎麼了，特別賣力之外也特別沉默，完全不顧她過度而有些疲累的體，當她醒轉的時候早就已經開始用盡全力。

比平常都還要快，比平常還都要猛烈，像是抱著想要讓她懷的決心一樣狠狠地到最處，連續動接近十次才停下。最後強烈的衝擊讓葉小松再次迎來一次，但也因為這次的再次陷昏睡之中。

下賤的母狗便。

只要有妳什麼都願意吧？

她去了一次又一次，羞辱的話語也越來越嚴厲。

「給我們看啊！」

直到最後她逐漸迷失在快之中，失去知覺為止。

他一句話也沒有說，而她也因為疲倦只能發細微的。

「哇幹這母狗開始發騷了你們有沒有看到？」

「媽的老現在就打來讓妳這臭乾淨。」

他一個人走進浴室沖洗。

她不自覺地吐了頭，並對著鏡頭想要的模樣，那情的息聲似乎讓一群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很快柳言就聽到有人急不可待地發了命令和聲音。

「成這樣也太誇張了吧？」

容一種神態那些人或許沒有經歷過犬化調教，但他們卻會被葉小松此時的神姿態所引，在人與犬之間不停錯變換的樣貌還有錯亂，絕對會讓人覺得情。

他走到陽台。

當他點起一菸的時候，傍晚的南港突然下起暴雨。

被一群陌生的男生盯著打手槍，一般情況下不是多麼亂的女生都會覺得害怕和不適；但現在柳言同樣也在群組對話裡，本人就在她轉過頭去就能看到的位於是她在一絲慌亂之後，瞬間搞懂了那些男人們發情的原因。

「快用啊！」

雨潑灑進來，在一瞬之間降下令人驚愕的雨量。

完盤的她看到的就是這副奇妙的景象。

「把自己的對準鏡頭玩給我們看啊臭婊，現在一堆對著妳手槍是不是很？」

「欸小母狗，刺激自己的頭啊，對鏡頭擺M字，把剛剛在裡的拿來在嘴裡啊賤貨！」

這讓她瞬間進最沒有防備戒心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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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了。